两个守卫青年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撤回了手臂对着王鹊极不情愿道:
“小姐,请进。”
终于可以通过了,王鹊非常解气的,扬起下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跟随廖能的脚步进入院落之中。
二人进入院落之后,很快就有一绿袍小哥迎上来,对着王鹊歉意道:
“这位小姐,终于找到你了。
没想到你可以进来了,他们没有难为你吧。你要的‘卍’字袖标交给你,不好意思,给你晚了。”
王鹊看着绿袍小哥非常客气,一直在对王鹊道歉,王鹊也不是小肚鸡肠的女子,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直接从绿袍小哥的手中,拿过两块‘卍’字袖标,然后,把其中一块亲自给廖能带上。
绿袍小哥,看到“卍”字袖标已经给了他们,转身就要走。
但王鹊却一把拉住绿袍小哥的衣袖道:
“你既然介绍我们进来了,就好人做到底,给我们提供一个好位置。”
绿袍小哥听到王鹊的请求,他也是好说话的人,很快答应了。
廖能看王鹊很会办事,递给她一个赞同的眼神,二人跟随绿袍小哥,来到佛堂的前排,也就是第三排的位置。
佛堂里每个人的位置,其实,就是一个由稻草编成的蒲团,大家都是端坐于蒲团之上。
廖能之前在少室寺为僧,端坐蒲团根本难不住他,就算是在起帮总部湖心岛,他也是如端坐于蒲团之上的姿势。
廖能是轻车熟路,不过,有些和他们一样新进来之人,对于端坐于蒲团之上有些不适应。
自从有了椅子和凳子之后,都是很自然的坐在椅子和凳子上,可现在就一个蒲团放在地上,他们直接如坐在椅子和凳子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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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两腿很自然成八字形分开。
可这样的坐法,很不雅观,可周围很多人都是这么坐着的,也就如此坐着了。
很快一身穿黄色僧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在廖能看来,此人没有剃度,根本算不上和尚,可众人都非常恭敬的双手合十称呼他为大师。
对于这个称呼,廖能觉得这么喊很不恰当,但这里人很多,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跟随其他双手合十,但没有动嘴。
今天的要做得事情要开始了,那位大师命令大家翻开《心经》跟随他诵读起来。
《心经》诵读整整十遍,才停下来。
念完《心经》之后,中年大师解读《心经》中一些句子,然后,开始进行注解,往往还加以解释,甚至举例让众人更明白体会《心经》中的意思。
廖能听到这里瞬间对这个中年大师有了一丝好感,遥想当年,他在少室寺背诵《心经》还算可以,但要理解《心经》中的意思,他真的是一知半解,不得其要领。
关键时刻,还是师兄了空抽出时间,为他仔细讲解《心经》中的意思,他这才对《心经》了解其意。
今天,他看到中年大师为众人讲解《心经》,真是让他想起以往和师兄了空之间的点滴回忆。
就在中年大师讲解完部分《心经》的内容后,开始对着众人继续命令道:
“在佛法会还没满三个月的学生可以离开了。”
很多人新进来之人不知何故,坐在原地非常疑惑,但很快有佛法会一些从事,对着未满三个月的学生开始动手驱赶了。
那些未满三月之人都一脸不情愿,可既然是大师开口,他们也不得不从。
当然,廖能和王鹊也在这些未满三月之人的行列之中,他们今天才算加入到佛法会中。
他们被赶出佛法会之后,王鹊感到非常无聊,目视廖能询问道: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里?”
廖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对着王鹊回答道:
“自然是再回去看看了。”
王鹊知道廖能不死心,另有打算,她连忙应允道:
“鹊儿一切都听师傅的安排。”
廖能对着她招了招手道:
“走!咱们去这院落的后面瞧瞧。”
廖能带着王鹊向着院落的后门而去,这院落后门竟然是个摆渡的码头,但码头只有小木舟,没有船夫。
廖能看到无人直接靠近后门,可就在他靠近后门之时,却听到有人对着他喊道:
“喂!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这里不允许进来,快点离开!”
说话间有一满脸不悦的汉子向着廖能和王鹊走来,廖能示意王鹊不要轻举妄动,他直接向着那之前的叫住他们的汉子走去。
廖能和那汉子见面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一掌打在那汉子的喉咙口。
汉子喉咙口受到重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捂住脖子,廖能见状滑动双脚来到汉子的身后,直接再出一掌,砍向对方的后颈。
那汉子后颈被重重一击,立马昏了过去。
廖能对着王鹊吩咐道:
“走!翻墙过去。”
王鹊看到廖能的雷霆手段,心中对王鹊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快速翻墙重新进入院落,看到左右无人,直接上了院落之中佛堂的楼顶。
廖能娴熟的搬开几块瓦片,双目凑了上去,终于可以看到佛堂里接下来的情况了。
当廖能双目凑上去的时候,之前那位大师没有了高僧的模样,而是左手拿起《心经》放在胸前,右手紧握住一柄利剑,对着面前那被捆绑住的狼狈男子念念有词。
然后,毫不犹豫,一剑刺穿了那狼狈男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