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有些话真的不好怎么跟他说。
招架不住他的撒娇，魏青尘尽可能委婉诉说：“师弟啊，你师姐说你的跟手指一样短小。”
“……”
慕小御终于明白过了，脸色跟猴屁股一样，最后扔下一句话：“师兄，你们真讨厌。”
师姐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再说了，师姐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他短小？
还没有走的温子铭，满脸黑线地看着奸诈的他：“三师兄，你怎么不说得委婉一点？”
“我已经够委婉了，不委婉就是，你师姐说你短又小。”魏青尘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
……
深夜。
宗门静悄悄的，只有苏凝趁着夜色出来活动，她要去海棠那找狗，狗有什么闪失的话。
她是要跟韩方鉴结仇的。
苏凝跃上墙头，小声嘀咕：“这墙怎么又高出一个度，之前好像没有那么高好吧。”
算了。
不管了，正事要紧，也不知道顾天期当时把狗牵哪里去了，牛马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要一一找过去耗时间。
青云宗的安静，跟热闹的牛马宗形成鲜明对比，没错，牛马宗里面不知道在搞什么活动。
像是在开聚会？
接下来，苏凝故技重施，趴在墙头往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她也想加入成为其中一员。
他们在吃宵夜，每个人手上拿着吃的。
各种烤肉的香味传来，趴在墙上的苏凝都快流口水了，正想该怎么混进去要一点的。
顾天期那个扑街仔，在昏暗的角落走出来，像是刻意在等着她一样，他嬉皮笑脸。
“师娘晚好。”
“……”这可把苏凝吓得一哆嗦。
她再次陷入自我怀疑：“你是不是跟踪我？不然怎么能每次准确无误锁定我的位置？”
有毒吧。
这混小子看着也不太聪明的样子，不然在书中的结局就不会那么惨，被畜生一口咬死。
难道改变他的命运，连智商都改变了？
“我又不是跟踪狂。”顾天期撇了撇嘴，将手中烤好的肉递给她：“师娘来一点？”
苏凝也不客气。
趴在墙头吃起来，她一边吃，一边指向那些弟子：“你们宗门待遇那么好的吗，还整上夜宵了？”
那么人性化的宗门不多了。
有的宗门还趁夜修炼搞内卷，是哪个宗门她就不说了。
顾天期摆手，习以为常的小场面：“师娘觉得我们宗门如何？符不符合心中预想的宗门？”
“完全符合。”
“那师娘怎么不来？”
“……”
不是苏凝不想回话。
而是她有些犯困，撑不住趴在墙头睡过去了。
“师娘？”
顾天期轻唤一声，发现没人应答，他立马朝那些宗门弟子喊一句：“行了，都别吃了。”
“师娘都睡着了，你们吃给谁看？那些留着给你们当早饭的，明天早上不吃早饭。”
有人抱怨：“师兄，你这也太假了，让我们装装样子不让吃？外人看到怎么想我们？”
“再多说一个字，明天早上也不用吃了。”
他们一听果然老实了。
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困得睡着的苏凝。
还有把她弄下来的顾天期：“师娘，这可不能怪我，师傅在等你呢，你俩这要是不成。”
“我下次直接扒光师傅扔你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