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婉任对方发泄了一会儿情绪,看着差不多了这才为对方擦了擦眼泪,自己坐到榻上去,依旧搂着对方。
“德阳,除了我,还有皇后娘娘和你的姐妹们,她们都很关心你啊。”
萧玉婉故意提到,果然见对方立刻直起身子怒道:“皇后才不关心我!她心里怕是高兴死了,以后没人和她争宠了!父皇只喜欢她一个了,可你瞧瞧她,哪有半点比得上本宫的母妃?!”
这样出言不逊,口无遮拦,要是被人听到……
萧玉婉才不会去提醒对方言行,对方越是骄纵她越是高兴,没脑子的人才好拿捏。
皇贵妃一死,以后没了人提点萧含桢,还不是任自己捏圆捏扁的。
“是这个理,皇贵妃娘娘不论是家世德行,都俱在皇后娘娘之上的,”萧玉婉睁眼瞎话,惋惜的叹了口气:“起来当时传出来皇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的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娘娘是什么身份,怎么犯得着去害萧含清一个公主?”
“那个贱人不是母妃害得!”萧含桢急忙解释,摇头道:“母妃同我亲口讲的,绝不是她做的。”
萧含桢早就忘了皇贵妃本来就是要在宴会上毒害萧含清的事实,现在一味地为自己的母妃辩解。
萧玉婉假装吃惊:“不是皇贵妃娘娘?我就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莫不是……”
萧含桢连忙追问:“莫不是什么?”
萧玉婉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为难:“本来这样猜忌别人不太好,只是我同你关系好才这样讲,我想着,莫不是萧含清自己演了一出戏,就为了叫皇贵妃娘娘蒙冤?”
萧含桢登时愣住,有些不相信,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而且当时萧含清晕倒毒发的样子她见过,都已经快死聊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做的?
“只是为了陷害母妃就差点将自己毒死?”萧含桢皱着眉道:“她当时中毒可不是装的,本宫在旁边瞧着呼吸都微弱了。”
“差点毒死那不是没死吗,”萧玉婉轻飘飘一句,眼里闪过微芒:“她不定早就算好了,她向来喜欢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叫皇上同情,现在不是已经靠着这个法子从正六品到了正三品?若是再这么下去,与妹妹你平起平坐也未可知啊。”
萧含桢心中翻过滔骇浪,指甲狠狠掐进柔软的缎面里,一字一顿道:“这个贱人!”
“贵妃娘娘之所以去了,不就是拜她所赐么,一个从宫外来的野丫头,她凭什么有资格同你住在德阳殿,”萧玉婉面上黯然,语气沉重,看向萧含桢的目光悲切自然。
“是了,是了……若不是她,母妃也不会到冷宫去,也不会……也不会吃了发霉的馒头……”萧含桢终于全然相信,心如刀割,当下难过的乒在萧玉婉怀郑
这样还不够,萧玉婉轻声诱导对方:“她做了这样的事儿,现在却依旧得皇上喜欢,这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我去找父皇去,找父皇明白,”萧含桢红着眼喘气道:“我要告诉父皇,一直以来都是这个贱饶错,叫父皇不要再被她所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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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婉连忙制住对方想要起来的势头:“你傻!现在咱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叫皇上相信,不定会被萧含清倒打一耙。”
“况且就算了又能怎样,皇上降了她的品阶,便能消你心头之恨么?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怎样也无法弥补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