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皇兄是要继承大统的人,绝不可以传出半点不利,她不能成为那个给萧璟抹黑的人,她不能再像前世一样拖对方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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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恢复镇静。
“不枉你这次萧国之行?”她扬声看着舒清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些。
“安成公主可还记得自己来萧国是做什么的?这般说三道四传播谣言,污蔑本宫与皇兄,莫不是不想要自己这条小命?!”
她越说气势越盛:“劳请安成公主记住自己的身份,本宫的事情,可不是一个舒国质子可以随意乱说的。”
舒清嘉对上萧含清黑色的眸子,感到一阵寒意再也说不出话。
对方说的没错,自己身为质子哪有资格乱说,刚刚真的是得意忘形太过大意。自己的性命握在萧国手中,若是不谨慎做事,舒国哪里护得住自己?
现在就连一个郡主都可以进自己的寝宫指使丫鬟将自己打了,更莫说正二品的昭华公主。
她不该受这一时蛊惑。
舒清嘉生出一丝怯懦,终于低了头。
“公主教训的是,妹妹以后自当谨言慎行。”
舒清嘉本身太容易受制于人,萧含清叫对方闭嘴自然容易,可是萧玉婉该怎么办?对方本来就心思细密,自己这番强行解释对方能不能信?
萧含清正想着措辞,却不料萧玉婉自己先认了错。
“原是我想错了,昭华公主莫要介怀,”萧玉婉笑了笑,只是怎么都瞧着有一点牵强。
“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爱护自己的妹妹,瞧我方才是在说些什么呢,”萧玉婉讪讪道,目光有些闪躲:“自然是……兄妹之情”
她略有些犹豫,最后这四个字似乎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萧含清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冷声道:“你知道便好。”
“但是本宫警告你,休要再想着接近皇兄,”话锋一转,萧含清又道。
“公主未免管的太宽,”萧玉婉并不退让,面上已经恢复一派安然。
“我与公主向来无冤无仇,不知公主为何要处处为难与我,就算公主深得皇上喜欢,若是本郡主向皇后娘娘禀明了事情,您的理由也是站不住脚的。”
说到这儿萧玉婉柳眉微微一挑:“况且您有什么理由?”
萧含清喉头一滞,看着对方这副无辜的样子就是作呕。
“你休要装出这幅无害的样子来!”萧含清手上紧紧捏着自己的帕子,仿佛全身都在用劲。
“本宫才不吃你那套,别人瞧不出也就罢了,本宫可是心里明明白白,”萧含清之前所有的勇气突然都回到了胸中,理直气壮地看着对方,目光化作一支支利箭穿透对方。
似乎当年那个被人按住划破脸颊的姑娘,终于站起来了。
“你虚伪至极,迟早有一天,本宫会撕开你伪善的面目,叫皇兄也看得明白!”
听着对方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萧玉婉目光微微变了变,意味深长的看着萧含清。
“那便走着瞧吧,”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来,她才不会让萧含清有机会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