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到在角落的椅子下面，那个鬼娃在冲着她笑。
唐曼停下来了。
“燕子，你出去吧！”唐曼说。
“师父，我做错了什么了？”银燕小声说。
“你什么都没错，师父今天想自己上妆。”唐曼说。
银燕出去了。
唐曼坐下，点上烟，说：“中心，监控关掉。”
监控的灯熄灭了。
“你什么意思？”唐曼说。
“我缠着你，绕着你。”鬼娃说了，孩子的声音。
“噢，你是塔纳托斯，死神。”唐曼说。
“都这么叫，但是叫法也不一样，我在这儿就是鬼娃，鬼神我到是喜欢，但是我不一定让人死，我就喜欢一个游戏。”这个布娃娃说。
“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找我干什么？”唐曼问。
“嗯，我存在六百多年了，转了几十个国家了，每一个孩子都喜欢我，对我好的孩子，他们都很幸运，但是对我不好的孩子，一生就没有太顺利过，甚至活不过八岁。”这布娃娃说。
“我问你，你找我干什么？”唐曼也是害怕了。
“这么说，我是满世界的转，其实，我到这儿来过不只是一次了，有几次了，你三岁的时候，得到过我，你喜欢我，给我洗澡，抱着我睡，当我丢了的时候，你哭了三天，不开心三个月，所以我回来回报你。”布娃娃说。
“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了，我希望你善良，不要再害任何人了。”唐曼说。
“你心最软，最善良，这是你的祸根，早晚出大事，这次我来算是帮你吧！以后也许没这么幸运了。”鬼娃说。
“你不再害人，回到你的国家，就行了。”唐曼说。
“哪个人不背后害人，利来得往，情来情去，无非就是这些，你呢，在情中，会有一件事情，让人激动，我到时候会阻止你的，以后不要说，我害人的事情，我害得有道理，好人我不害，你也别说我的国家，我到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布娃娃说。
“你离我的认识的人远点，他们害怕你。”唐曼说。
“其实，我是长得丑，让人害怕，可是善良的人，看着我是可爱的，只有心里不干净的人，才看着我害怕我，你给我上妆，我很喜欢，你觉得我不丑是吗？”鬼娃问。
“不，你丑，我才给你化妆的。”唐曼说完，竟然一下笑起来。
“你挺讨厌的，好了，你上妆吧，我不吓你的朋友了。”
唐曼起来上妆，竟然非常的顺，感觉所有的一切就是不一样了。
唐曼上完妆，看了一眼，和往日的区别很大，很美的妆。
唐曼出来。
回办公室喝茶。
就所发生的事情，也是太奇怪了。
唐曼也明白，鬼娃的话是不能相信的，鬼话连篇，所以是不能相信的。
唐曼回家，休息。
下午醒来，坐在院子里发呆。
那个鬼娃又出现了，就在旁边的草丛里。
“你这样没意思。”唐曼说。
“你别管。”
唐曼也不想了，出去，到古街吃串，把银燕叫过来了。
银燕要问鬼娃的事情，唐曼摇了一下头。
鬼娃就在银燕的身后，唐曼摇头，鬼娃就消失了。
“记住了，不想这件事，更不能提。”唐曼说。
“知道了。”银燕紧张。
喝酒，聊天。
银燕说，麻菲并没有放弃，一直想办法联系她。
“你把所有和她的联系方式都换掉。”唐曼说。
“我换掉了，昨天我下班的时候，看到她在我后面，并不叫我。”银燕说。
“明天你搬回来，如果她再跟着你，打电话给我。”唐曼说。
银燕点头。
唐曼没有想到，果然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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