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姐。”林淼不说喝醉,却也有些醉眼朦胧,此时的师姐在其眼里,那是人比花娇,娇俏可人,忍不住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那双柔夷。
冰冷的双手令他不由的脑子一清,但很快一股酒劲儿涌上来,他又感觉脚下发飘了。
前世还从未试过醉酒的感觉,因为他自从生病一开始,就不允许触碰一滴酒。
这种感觉。
让人如同踩在棉花堆里一样,双手,双脚不听使唤,甚至连嘴巴都控制不住。
“师姐,我考中了,我终于考中了!”
“师弟,别这样……”
……
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痛欲裂,林淼爬起来,发现是在自己的卧房,外套被人脱出了,但内衣好好的,很整齐。
他依稀记得,自己跟师姐在书房,师姐给他送来了醒酒汤,他一激动,就抱住了师姐,还……
林淼伸手摸了一下嘴唇,试图寻找那残留的唇香。
这应该是师姐的初吻吧,可惜自己当时醉了,没来记得好好品尝,不过,有了这次突破后,再有下次,那就不难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听,就认出来是师姐孙幼薇的,林淼立马又躺了下来,假装自己还没睡醒。
“师弟,师弟……”孙幼薇先伸手敲了敲门,没听到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醉酒的人睡得沉,没苏醒,听不见敲门声也是正常的。
进来后,见到还在床上“酣睡”的林淼,孙幼薇俯身下来,轻轻的推了他两下,喊道:“师弟,快醒醒,有人找你。”
“师姐,这大清早的,谁找我?”林淼佯装刚醒过来,一副不情愿的爬起来。
“她说她叫夏竹……”
“什么?”林淼脚下一滑,差点儿没站稳。
他好像没招惹这女人吧。
“师姐,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她没说,只说要见你,我也不好直接将人赶走,得等你来做决定。”孙幼薇将一套新衣服拿了过来。
“师姐,昨晚我这衣服?”
“是谢总管给你脱的。”孙幼薇脸颊一红,昨晚,那一吻,确实让她意乱情迷,但好在还是守住了本心。
“老谢?”林淼微微一皱眉,他虽然收留了这谢守常,但对其并不信任,这家伙心眼儿不少,不是什么好人。
“师姐,往后我这书房和卧房,别什么人都让进,当然,你除外。”林淼不好多说,但他可不想让自己醉酒的状态下,阴沟里翻船。
看来,以后不能贪杯了。
难怪,古人就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喝酒容易误事。
“我洗漱一下,师姐,你去把人迎到客厅奉茶,我一会儿就到。”林淼吩咐一声。
孙幼薇点了点头,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及昨晚在书房那“贴贴”的一幕。
客厅内,孙幼薇让玉珠奉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她跟夏竹是第一次见面。
而且没有丝毫的交集,想开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在林淼来的极快。
“夏竹,你来我家找我何事?”林淼与夏竹算是同届考生,虽然夏竹没能考取医士,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也是同年。
“夏竹拜见林师。”
夏竹见到林淼,当即下跪行大礼。
“等等,夏竹,你做什么,赶紧起来。”林淼吓了一跳,这大礼他可是受不起的。
“夏竹此来,一来是替父亲感激林师替他挽回大错,若不是林师出手,家父昨日很可能身败名裂,二来,夏竹是想拜林师为师,还请林师成全,收下夏竹。”夏竹再拜说道。
“夏竹,你快起来,做大夫的,误诊并不少见,况且,夏次席他也不是故意的,病人的病情是在变化中的,令尊就算有错,那也并非他本意,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是不能允许大夫出错,那天底下谁又敢做大夫,圣人也不敢说自己所有的诊断是百分之百的准确,身败名裂,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拜师,过了!”林淼忙伸手去搀扶,但对方是女子,还是未婚,那只能是虚抬了一下。
“不管怎样,若是小莲娘子昨日死在进贤楼,那家父的误诊之过是免不了的,那种情况之下,家父日后如何面对小莲的家人,如何自处?”夏竹跪地不起。
“这,这,夏竹你先起来,咱好好说话。”
“夏竹不起,除非林师愿意收夏竹为徒。”
“你,你这女子,怎么如此无赖……”林淼有些目瞪口呆。
“林师不收,夏竹不起。”
林淼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伸手去拉,这夏竹跪在地上就跟生了根似得,居然一扯之下,没能将其从地上拉起来。
这夏竹居然还有一身武艺,而且修为不低,起码得有锻骨境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