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长生从搜病寻疫开始

第四章 薛半针

田登魁只觉头痛欲裂,但还能忍,他嗬嗬怪笑,嚷着:“不疼!不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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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你妈啊……薛生白真觉自己在和一块又臭又硬的臭肉在决斗,某种意义上,这真是决斗,施刑者是受刑人,受刑者亦是施刑人。

于是这一天薛生白足足扎了田登魁八个小时。

到最后,田登魁已经开始口吐白沫,胡言乱语,而薛生白亦是筋疲力尽。

狱卒倒是看得啧啧称奇,因为之前葛乙施针时,只恐受刑者受刑太甚,不支而死,所以总是扎两针,歇一歇。

比如那王五,听说扎到第七针了,再扎人就没了,不得已要歇歇。

但这位小薛大夫可不同,这扎下去的针,尤其漫长,一扎就是六七八个小时,听说用的还都是半针,是学不会啊,还是怎样?

于是,私底下,薛半针的称呼便流传开来,大半都是嘲笑。

……

考试倒数第二天。

薛生白继续扎田登魁的脑袋,田登魁虽是不惧,但见着薛生白,语言系统便有些混乱,一直“干干干干操操操操”的重复,看来是被薛生白扎结巴了。

“薛半针,牛!”有狱卒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结巴刑!”

哄笑!

不少狱卒都来瞧,看热闹,都知道,葛乙对这位小薛大夫不满,留下了考校题目,如果通不过,就要把小薛大夫逐出师门,那就有意思了。

逐出师门,没了鬼医葛乙名头的保护,这位比花魁还美的小薛大夫,能不能走出这间监狱都不好说,于是那一双双窥探的眼睛,就变成了一双双恶鬼的贪婪。

这监狱,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薛生白能在此出入自如,是因为葛乙,没了葛乙,薛生白和任意一间牢房中的任何一个囚犯,都没甚区别。

薛生白感受到了这种窥探,也感受到了其中的恶意。

于是,一缕只有薛生白能感受到的红芒自小腹掠出,搜病帅怒视所有狱卒。

它的存在,就为保护薛生白,抵御、反抗、消灭一切恶意,可惜的是,它还未成长,此刻仍然不能独力为战。

等待。

等待成长。

薛生白将留存下来的两颗病疫之精,都喂给了搜病帅,搜病帅又成长了一丢丢,现在已如三四岁婴儿大小。

“再等等。”薛生白对搜病帅说,“我先拿到那七品的‘断续弥天劲’,有自保之力,就带你去搜病寻疫,助你成长。”

……

考试倒数第一天。

明天就是考校之日。

而今天薛生白仍坚持用第四针的半针对付田登魁,田登魁整个人都不好了,口中话语已然听不清讲的是什么,但凶相还在,恶狠狠盯着薛生白,仍像是一头落入绝境的狼。

薛生白轻揉捻捏,将银针刺入那个无比熟识的穴位中。

田登魁整个人一震,一抹笑容逐渐出现在他脸上,旁观狱卒看来,只觉得这笑容该是对薛生白的嘲讽,便也觉得可笑,议论着“薛半针”“薛半针”。

时间一点点过去,狱卒们来了又走,总有议论。

忽得背后响起一个声音:“什么薛半针?”

众狱卒回头一看,便见到身材矮小,但气场一米八的葛乙,顿时个个噤若寒蝉。

而葛乙则瞧了一眼仍在对着田登魁头部施针的薛生白,看出这还是第四针的半针,眉头一皱,想骂人,却仍有他事在身,便摇摇头,走了。

那边,田登魁忽得放声大笑起来。

笑得极欢畅。

葛乙听到这笑声,脚步迟了一下,这是神意失常,癔疾入脑之症,这小子把这个犯人扎废了啊。

废物!

这‘废物’说的不是那个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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