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呵呵冷笑，“我是男人，我不打女人。”
顾心柔也呵呵冷笑，“前几天打江姨娘的是谁？鬼上身吗？”
晋王一摆手道：“我不跟你扯皮，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隐瞒。”
顾心柔说道：“我凭啥要回答你的话？要是这样，你有没有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
晋王也不跟她扯皮，接着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
顾心柔一愣，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
她噗嗤一声笑了，放下叉腰的手，又抬手指指自己的脑袋，“你这里出问题了？还是……”又用手指指晋王中间，“用这里想问题？”
晋王脸涨红，他看明白王妃的手势指在哪。
“你……你……你粗俗！”
顾心柔收起笑，板着脸说道：“我又没做那粗俗之事，反而是你，心中是狗屎，看谁都是狗屎。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除了男女、男男、女女，就没别的事儿了？
“既然你问我，你让我老老实实回答，那么你就听好了，我告诉你，我顾心柔从来都是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我喜欢堂堂正正、顶天立地好男儿！要不为朝廷出力，要不为百姓造福，要不就不拘小节、坦然自若，在某些方面有一定成就，而且对我一心一意的男人！
“而不是自以为风流，所有的精力放在男女之事上，这样的人我瞧不上，我也不放在眼里！”
顾心柔越往后说晋王脸越红，难怪以前的王妃眼里总是淡漠，得了百合病的王妃才说出了心里话。
难怪上一次他问王妃她想嫁给谁，王妃说女子难道一定要嫁人吗？
突然他想到小舅子，小舅子一直不成亲，王妃不想嫁人，难道……
他是听说过有兄妹俩互相爱慕的事。
刚才王妃说的男人不就是小舅子吗？
晋王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了，难怪哪个男人也不入你的眼，谁能比得上顾状元呢？”
顾心柔秒懂他的意思，想也没想伸手啪了一巴掌呼上去。
“你真让我恶心，你不仅下半身肮脏，你的脑子也肮脏，按照你肮脏的想法，有个词叫欢喜冤家，难道你和广陵长公主也是那种欢喜冤家？
“骨肉之情、兄妹之情、血脉至亲在你眼里是什么？想让我看得起你，你就做点人事说点人话！
晋王见王妃没有那种被人戳穿的恼羞成怒，没有被人道破心底秘密后的慌张与躲闪，反而是双眼怒火，神情是正义，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对不起，是我说错，那也是你的做法古里古怪不由得我乱想。”
顾心柔冷笑，“正常人的做法在你眼里是古里古怪，难道牛鬼蛇神在你眼里才是正常人吗？”
晋王自己坐下说道：“好啦，都别争吵，坐下慢慢说。咱们夫妻这么多年，无论谁看不上谁，那也生了四个孩子，这辈子只要活着都得绑在一起，我看死了也要埋在一起。”
顾心柔也坐下，觉得晋王怒气冲冲的进来，这会给了他一巴掌骂了他，他反而心平气和了，真是犯贱。
其实她还是不了解晋王这个人，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
他以为王妃喜欢女人，急匆匆的过来问，知道不是，那就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其他的不是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