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的房间虽然简陋,但并不算小,还算宽敞的大厅两旁连着三间卧室,还有着一间独立的厨房,对于二口之家的来说,这样的大小已是十分的充裕。
尚父栓好了马,推门进来,看见林君书在打量着房间,便开口解释道:
“这屋子是原来村长家的,我们以前的房子被大风吹塌了一面墙壁,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也没人住,我们父女俩便将家里还能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在这边住下了。”
林君书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尚琴领着林君书在一张矮桌后的草席上坐下。
又是艰难的跪坐,在南华山上,南华仙人对这些凡俗的礼节不太看重,都是任着他们怎么舒服怎么来,林君书还自己做了好几张椅子,深受南华仙人的喜欢。
僵硬的坐下,尚琴坐在林君书的身旁叽叽喳喳的跟他聊着天。
尚父给两人盛了一些清水,便独自去劈柴准备生火做饭。
时近傍晚,尚父将尚琴带回来的野菜一锅煮下,又从屋中拿出一块风干的拳头大小的肉干来。
林君书看到立马上前制止:“大叔,这肉干应该是你们仅剩的肉食了吧?就别煮了,这年头日子不好过,还是留下以后吃吧。”
“恩人,这是我们仅有的拿得出手的东西了,这都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恩人你可千万不能拒绝啊。”
林君书实在不忍这家贫的两父女用就有的食物来招待自己,劝阻无效之下从怀中掏出了之前吃剩的狗肉。
“我这还有半斤狗肉,若是你们不嫌弃是我吃过的,我们便用这狗肉煮了如何?”
在林君书几番坚持下,尚父终于无奈的同意了林君书的意见。
一顿忙活之后,二人终于端上了一碰野草狗肉煮成的汤,锅里冒着热烟,不知名的野菜叶子与薄切的狗肉片上下翻腾。
虽说在林君书眼里看着也不算多么可口,但也能从中感觉的父女二人的情谊。
“来!恩公,您别嫌弃,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您的,您就将就吃点。”
林君书刚想客套几句,却又听见尚父转身向着房间喊道:
“琴儿,快把我们一直珍藏的酒拿出来给恩公品尝!”
下一刻,穿着素白衣衫的少女,捧着一坛米酒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少女淡施粉黛,可以看出她对化妆这种事情并不擅长,胭脂似乎也是很久的沉货,颜色有些暗沉。
略显笨拙的点缀反而愈发凸显出少女的青稚,尚琴紧张地端着米酒,来到林君书桌前,跪坐在旁给他面前的陶碗斟满。
“道长,请喝酒……”
林君书嘴角抽搐,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是为了生存,所以……
“呃,小琴啊,你别看我看起来年轻,我可能比你父亲也小不了多少岁了……”
“哈哈哈哈,恩公误会了,琴儿只是为了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他听说城里的达官贵人,喝酒都会有美人侍奉。我们这酒不太好,她就想着给自己装扮的好看一些,为恩公侍酒。她娘啊走得早,这剩了一点的胭脂水粉她也从没用过,让恩公见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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