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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身家清白的人,又有钱悦作保,钱村长和钱里长也不会过多为难。这年头,投奔亲戚的人多的很。遇上灾年,钱家村也有不少人家收留投奔的亲戚。
钱悦把东院收拾出来,给钱淑之一个人住。东院虽然小,但没有凉亭,所以院子大,适合钱淑之这样的习武之人。
钱淑之习惯早起跑几圈,早上钱淑之绕着钱宅外圈晨跑时,感觉有些不对劲。
院墙外头似乎有人在活动的痕迹,钱淑之长了个心眼,晚上打完拳后去后山的高处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守株待兔。
大概亥时左右,有一身量纤长的青年绕着钱宅走了一圈,边走还边观察。
钱淑之跟着他,发现他走了一圈后,开始布置陷阱,布置完就走了。
钱淑之摸不着头脑,观察了他好几天,他每天都是亥时前来,绕钱宅一圈,然后布置陷阱,就是捕兽夹,第二天早上寅正时分又来收回那些捕兽夹。
钱淑之把这事跟钱悦说了,钱悦也不知道是谁。钱悦甚至不知道每天晚上还有人在她家附近溜达。
于是钱悦晚上跟钱淑之一起蹲守,青年出现的时候,钱悦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人的行为显然是没有恶意的,第二天早上钱悦索性和钱淑之等在院墙外头。
那青年来时看见院墙下的两道人影,脚步顿了一下,后还是缓缓上前,拱手行了一礼,“钱小姐早。”
又看看钱淑之,青年显然不认识,看她未梳妇人发髻,想了想道,“这位小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