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啦,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赵清明也没想过考到驾照用来干什么,又不会去当司机,闲着没事就考来而已。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世界是假的?”
“嗯...喝醉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牛晓雅不以为意,“你认真的?”
“没,我就是灵光一闪。”赵清明摇摇头,不再想这个荒诞的问题,跑去收拾桌子。
暖黄色的灯光照出昏暗的空间,赵清明迈开步子小跑,绕过走道转弯,却没留意脚下有一摊洒掉的酒水,板鞋踩在上面立刻丢了摩擦力,整个人向前一仰,消失在桌子下面。
这一事故吓到了周围的客人,所有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赵清明只觉得眼前一晃,再睁开眼就看到地板的纹路,在灯光下闪着粼粼的亮。缓了两秒意识到自己在干嘛,他扶着桌子爬起来,手里还抓着毛巾,不紧不慢开始擦桌子。
军哥和牛晓雅也不知所措,看到他站起来接着干活,牛老板感慨,“这个男人,有钢铁一般的心脏。”
一手提着垃圾桶,赵清明走回来,去后厨换了条拖把,这次四平八稳走去拖地。
“这小伙儿,可别再摔着了。”隐隐约约客人里有这样的声音,赵清明脑子宕机中,唯一的目标就是‘清除这块安全隐患!’
出于人文主义关怀,牛晓雅想上去帮他拖地,但这样做似乎有嫌弃他的意思,犹豫一下只能作罢。
再走回吧台,赵清明才感觉到右小腿外侧的痛感,明明地面没有凸起,却在胫骨前肌中间有一个刺激的痛点。
军哥悄悄问他,“你要不到后边歇一会儿?”
“不!”赵清明斩钉截铁,“退场就输了,我要和尴尬抗争到底!”
“没摔出事吧?”
“还好,反正没有骨折。”赵清明很肯定,骨折的话自己就站不起来了。
这话军哥一听就知道,这孩子估计摔的挺疼。
倒是牛晓雅从楼上带下来瓶云南白药,让赵清明到吧台里边卷起裤子。
小腿上没有明显的淤青,他拿着喷雾照着自己的痛处喷洒。
“干个活儿跑那么快干嘛。”牛晓雅皱着眉。
“我工作热情高,没办法嘛。”
牛晓雅立刻瞪着他,这人怎么那么喜欢贫嘴,敢再说一句试试?
“再摔着就扣你工资。”
“好。”赵清明偷偷撇嘴,上次摔着牛老板也是这么说的,永远都是下回扣你工资。
恐怕真要挨了打,才能记吃又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