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异片场的我混入咒回世界
- 关于灵异片场的我混入咒回世界:我从小总会被卷入各种奇怪的灵异事件,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在一本神秘书籍的引导下,我穿越了,然后我的灵异体质也被带来了,成功创飞了所有人。一穿越就和咒灵激情Battle。接到通知后,赶到现场的五条悟,看着背着密密麻麻咒灵的少女,正对着地下躺着的一个咒灵行事不轨,而咒灵正柔弱的挣扎着。五条悟难得的陷入深深了沉思。分卷预告第一卷,五条老师的世界。(已完)第二卷,五条老师?五条
- 没法养猫的吸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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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与哽咽感充斥着他的喉咙,他根本哭不出来,因为这是他第二次体会到珍重之人逝去的感觉了,恍惚间,玄心道长死去的一幕幕仿佛又在他眼前重现了一遍,混沌感,晕眩感,几度认为这只是一场噩梦的祝零,还是认清了最难以让他接受的现实。
“昨晚我看她心情低落,就问她怎么了,但她却怎么都不肯说,等我尽早派人去给他送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在自己房间的房梁上自缢了。”祝元慢慢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也是一脸的无奈。
“阿梓生前和你关系最好,如今你既然来了,就由你说了算吧。这笔账,是我欠你的,我没能看好她。”祝零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那张木床,轻轻地将手放在阿梓已经冰凉的脸颊上,他又一次得到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阿梓的尸体被祝零抱回了商羽那里,一众人情绪都很低落,尤其是叶瑶。阿梓生前是个很活泼开朗的人,但她受尽了太多折磨,那些是她不愿意提起的回忆,所以对于同样是女性的叶瑶来说,或许莫名中升起了一种倾诉感。
商羽破例将凤翅金簪放到了棺材里面,按理说,咲傩随尸体下葬是纸尸井的禁令,但或许他心底也藏着什么,所以还是当着自己徒弟的面率先打破了这个规矩。
金簪下葬,尸体的魂魄有三日不会散去,也许是为了满足祝零最后一点愿望,商羽还是让他亲自去安放了阿梓的尸体。
尸体被葬于道观下的山腰处后,商羽仍然觉得自己神思恍惚,似乎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根本没有逻辑可言,或许是看自己的徒弟实在太过伤心,又或许是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商羽长叹一声,说道:“人死,既有天命定数,也有世事无常。”
“师父,你其实知道阿梓会死,对吗?”祝零的眼眶已经红肿,他的话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闭塞感,就像是被人用胶布封住了嘴,明明有一肚子的问题,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所以,那个人是谁?”祝零扭过头来,商羽料到了他会猜到阿梓绝不是自杀,索性脱口而出。
“玄清。”
就是这两个字,彻底改变了祝零和商羽自己的一生,也许当时他如果说出祝元的名字,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是,世上绝无后悔二字,也许在某些时候你惘然想起往事时,感到难以释怀,大概那就是天命给你潦草地做出选择的惩罚。
玄清害死玄心道长和驱赶阿梓出观的事情,祝零好像也没有感到意外,也许是因为憎恨,也许是因为释然,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商羽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连一只鬼都不肯除掉的祝零,就是在那天晚上,拿着自己打的两把葬尸刀血洗了整座道观,几乎所有凡是与玄清有所勾结的道士,都被祝零杀了个精光,而剩下幸存的那些人,他们一致的回答是,祝零告诉他们:你们走吧,师兄。
那晚祝零没有回来,苏研对这件事情愁昏了头,他很清楚,即便那是个治安不好的年代,但犯下几十条人命的祝零早晚会被抓起来,也许祝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从道观里面出来。
商羽很清楚,邪物最爱用阴气滋补,如此之多的冤魂血债,祝零就算不想被那洞子里面的面具勾上也难,咲傩慢慢地蚕食着祝零剩下的意志,他没有选择再回到自己的师父身边,一切都该结束了。
商羽深知有愧于祝零和阿梓,所以便在道观中种下一棵祓孽树,以固魂守神,让阿梓能与祝零再相见一面,然而,他们这最后一面,彻底让祝零堕入了无边的地狱。
“真是可惜喽,我老子到死都不知道这小子还活着,要是他清楚的话,想必现在坐在这儿逍遥快活的就是他了。”祝元一手拿着酒瓶,一手醉醺醺地拎着阿梓的头发说道。
“那老道士是我杀的,不过光我一个弄不了他,得感谢他那蠢到家里的小徒弟,帮我做成了这个局,而你?”祝元把脸凑了过来,狰狞地笑着。“只要有你在我手里,那小子就不可能回到祝家和我作对,不过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把你拱手相送?就只是因为相信这可笑的亲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阿梓挣扎着,她的胳膊上被打得全是淤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东家对她越来越不满,最后甚至要用上这种刻骨铭心的“惩罚”。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去这么做,他只是个无耻的恶徒。
祝元朝地上扔了几个破铜板,把阿梓拎到门口,说道:“瞧瞧,瞧瞧!现在是什么世道了,姑娘?这是个有银子就是爷的世道,遍地都是和恶狗抢骨头的可怜人和数不过来的黄金,有了那个,才有了真本事。别信平地而起那套老话了,都是骗三岁小孩儿的。”
“你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我并没有这么觉得,姑娘,你为什么会认为我需要做到天衣无缝呢?在这座小城里,只要你和那小子待在剑阁一天,我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们。”
“他只是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他根本没有要和你争家产的意思,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
“你要知道,在这个地方,那是什么人都有。尽管我能吹口气儿就是风,吐个唾沫就是雨,但拦不住有其他的东西觊觎祝家,生意人,就是要毫无保留地知道和碾碎对手的一切,就是这么残酷,即便他真的是你说的那么无辜。”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他?”阿梓用几乎祈求的口吻说道。
祝元把酒瓶子扔了出去,伴随着砰的一声,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因为他,老爷子才那么看我,他一直觉得那小子要比我好成千上万倍,但实则不然,你不用以为我们祝家挣得是什么光彩钱,倒卖文物?那是掉脑袋的事情,如果不心狠手辣,现在那玄心观下面的坑里躺着的就是我了。”
“让他彻底一蹶不振,只有一种办法,除非你死了。”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阿梓想到了什么,但她答应得很果断,很干脆,仿佛死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你死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们今天的对话,我也不会再继续找他麻烦,否则,他迟早会死在我的手里。“祝元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金戒指,静静等待着阿梓的答复。
“我答应你。”阿梓说着,思绪或许早已飘回那个她和祝零刚刚有着一面之缘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