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王敦正在军帐中喝酒寻乐。身边围绕着三四个的妓女。妓女各个穿着暴露媚态各异。
一个妓女与王敦喝酒寻乐。另一个妓女在他的身边缠绕腰肢。另外两人粘在他的身上。一个坐在腿上另外一个给他喂食真是媚态百出。
此时的王敦虽然年近半百,常年军旅生涯倒是锻炼得身体异常健壮。每当闲暇之余都是妓女陪伴在身侧。
这些妓女大多他自己豢养的。从征战四方所过的各地看中的良家妇女。
不管是有没有嫁娶的年轻女人,但凡有一些姿色的都用各种手段抢夺过来豢养在一个叫“满堂春”的妓院里。
那里的女人分三六九等。一些女人没经过王敦手的分为上等。这些女人先是好吃好喝穿戴整齐地养着。随时随地等着王敦需要了就来接走。
接走后到王敦的账里。听话的顺手的回来后成为第二等妓女,继续锦衣玉食养着以备后用。
有不听话的或者不对心情的。回来就成为第三等妓女了。这些女人就被老鸨驱使去招待那些嫖客。成了给王敦赚钱的工具。
更有一些不愿被驱使还不能脱身的女人,就成了打杂的粗使婢女。
其中有个婢女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她现在帐外端着铜盆等待着给王敦净手。
毒辣的日头照在头顶令这个女子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不禁闪过自己当年来到这里的情景。
一阵微风吹过碧波荡漾的荷花塘。女人划着竹筏在荷塘里采莲。镜头由远及近我们看见此人似曾相识。这正是先前我们见过的凌儿。
这个凌儿还是当初郭璞在师父那里学习的后期救过的那个女子。她那个时候还没出阁。父母二老年迈体衰。
凌儿只好每日劳作养活二老自己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
那一日也是赶巧凌儿采莲回到家就看见王敦带一些官兵在他们家的院子里吃饭喝酒。
凌儿一进院子就看见满院子的鸡鸭被拔掉的羽毛,还有一些鸡鸭鹅的内脏。她的心一沉心想:“完了,老爹养活这样用来活命的鸡鸭都被糟蹋了。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背着竹篓往院子里闯一边喊着:“爹,娘。我回来了。”
此时院子里那些士兵东一堆西一伙的正在大块咧颐地吃着鸡鸭肉。他们看见进来一个姑娘。
有几个不老实的想上前搭讪。抬头看看将军在那边坐着就都没敢动。
正在啃着鸭骨头的王敦一回头,看见一个青春勃发靓丽清爽的姑娘闯进来。还喊着爹娘。定然是这家里的人。顿时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
只见凌儿好像没有看见满院子的兵痞一样径直走进灶房。进屋一看年迈体衰的父母坐在灶间垂泪。
锅里空空如也什么吃食都没有。显然那些食物倾其所有都在外面喂了那些士兵。
“爹、娘你们怎么了?”
凌儿走过来把背篓放在地上又蹲下身去看着二老的脸。看见两个人面部都有泪痕。再一看身上没有伤总算是放下心来。
她一只手拉着爹一只手拉着娘关心地问。
“凌儿你不该回来呀。那帮匪兵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呀。”
老爹爬过来拉住女儿的手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快,快凌儿趁他们正吃在兴头上还没注意到你,赶快从后窗逃走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