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酒席散去。王敦回到帐中刚要就寝。只见陈述进来屏退侍卫。把帐内的妓女也撵了出去。
妓女幽怨地看着王敦。后者知道陈述进来一定是有要紧事。于是摆摆手让她下去。妓女这才一甩袖子下去了。
屋里就剩两个人的时候。陈述从宽大的袍袖中拿出来一个装公函的特用的有碗口粗的一节竹筒。
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卷黄色卷轴来。王敦狐疑地看着对方一点点打开
“这是什么?难道是圣旨?你是从哪得来的?”
陈述说:“外围驻守的巡逻兵抓到一个商队。商队反抗人员尽数杀掉。只有一个领头的商人被关押起来了。从那个人身上搜出来的。”
陈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卷轴。上面的字清清楚楚的写着:“湘州刺史甘卓迁凉州上任刺史。”
王敦一看顿时眼睛瞪得要突出眼眶。一下子把圣旨给掼到地上上去踩上一脚骂道:
“真是不拿老子当回事了。这不是在戏弄老子是干什?。他明知道我与这个甘卓不是一路人,偏要把他弄到我面前来。把他处理干净了。”
陈述连忙劝慰说:
“将军息怒。这个甘卓不知是什么来头?来了以后看看这个人的脾气秉性和咱们能不能处到一起。人还没来呢你先着急起来了。这也解决不了问题。”
“不行坚决不能让他来这边。我这就写奏折上述要求派你去梁洲。”
陈述连忙阻止他说:“将军不可这样。我只会带兵打仗,让我做刺史那不是强人所难吗?那个甘卓终究是朝廷任命的官。要么放了。要么做做样子把他救出来如何?”
陈述一看也拦不住他。尽量劝解他别再杀人了。转身招来身旁伺候的人。开始磨墨。
王敦上表:
“梁洲地处贫瘠之地。匪患频发。为确保地方民众安全不受匪患侵扰。臣斗胆进言令从事中郎陈述代卓任梁洲刺史。王敦上表。”
很快这个上表就用最快的速度送回京都皇帝手中。
皇帝手中收到这个消息同时也收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甘卓从湘州去往梁洲的路上遭到劫匪的伏击。侍卫死伤殆尽公文被抢。现在甘卓不知下落。臣是甘卓手下一个侍卫。在劫后余生中冒死送出这个消息。”
皇帝气得把茶杯摔到地上。
“他,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不是昭然若揭吗?不打自招啊。”
皇上怒骂着。气得头和手一个劲的颤抖。身边的刘槐担心地看着皇上。连忙让大监快传太医。
大监也看出来皇帝不对劲了。头和手一起颤抖这还是头一回。定然是哪里出了毛病。大监跑到门口与侍卫说:“快,快去传太医。”
一些身边伺候的人连忙过来给皇上准备好卧榻。把他扶到龙床上休息。等待太医来救治。
不大一会太医院的院首带两个手下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他们进屋一看皇帝躺在龙床上,都有些颤颤巍巍的。害怕看不好惹出事端引火烧身。
院判最先给皇帝诊脉。然后身边的两个手下开始诊脉。之后三个人转过身来在一起研究交流。
这时皇后早已经听到皇上身体欠安。早一步比太医到位。她着急的看着皇帝痛苦的样子。又看三个太医诊脉后不立刻说出来。着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