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彝和郭璞两人异口同声说:“臣,领旨!”说完冲柳公公叩头然后抬起头来。
柳公公很享受的样子。双手伸出来做虚扶状连忙说:“快起来吧,都准备准备进宫吧!不耽误你们时间了皇上还等着呢,洒家先走一步。”
说完起身告辞。桓彝两个人一直送到门外才到回身去做准备。
却说早上温峤回来后面见皇上。当时御书房还有几位大臣。王导和庾亮他们也在这里,温峤将奏折呈上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告辞出来了。庾亮看见温峤走了,他也告辞从后面追过来。这才有三人一起小酒馆吃酒的故事发生。
饭后温峤又返回宫中。此刻大臣们都不在,只有皇上一个人在御书房里看奏折。
温峤进来后先是行跪拜礼。皇上连忙阻止说:“太真不必行如此大礼。这里只有你和我。”
温峤站起身抱拳施礼说:“皇上体恤老臣,老臣不能无理。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礼数。”
皇上从高高的座位上走下来,与温峤一起坐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开始了促膝长谈。
温峤将他在芜湖地界看到的民不聊生的场面,以及官兵到处抢夺平民的财产,欺男霸女的案例说给皇上听。
又说了他见到的王敦每走到一处,无论是官员还是老百姓都行跪拜礼。看样子他们都习以为常了。知道的人说大将军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上驾到了。
又说了钱凤放纵手下官兵草菅人命等一些事情都与皇上说了一遍。
“这些日子看出来那些与王敦接触密切的人,只有沈充和钱凤,据我判断沈充的观点还是比较保守的。只有钱凤野心勃勃的,总是给王敦出歪主意。他们俩人倒是一拍即合。我看王敦反叛之心一直都有。只是时间的问题。咱们不如早些做好准备,避免到时措手不及。”
皇上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些问题非常重要。我也看见了他们的军队训练有素,而且防范意识非常强。要不是陈述将军保护我们怕是都回不来了!”
温峤听了这话说:“果然我判断的没有错,可是皇上为何不顾个人安危是微服私访呢?微臣不是在那里吗?
皇上提起陈述将军,恐怕您还不知道陈述故去的真实情况吧?”
皇上回到:“怎么不知,还没等朕回到京城王敦的报告已经送过来了。只是可惜了陈述将军和他的儿子了。不知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峤听了眼睛有些发红,他沉声说:“是钱凤,都是钱凤这个老匹夫搞的鬼。他的本意是冲皇上您来的。却错把陈述的儿子和另外一个人给绑架了。回去一看抓错了人这才杀手灭口。”
皇上听见这话,他说:“你是说换上我的衣服那个人是陈述将军的儿子?真是没想到,陈将军这一金蝉脱壳的计策虽然救下了我,却将自己的儿子给害了。”
皇上有些懊悔地说道。他想起钱凤如此嚣张竟然敢杀朝廷任命的将军。就气不打一处来。
气得他一把将桌上的奏折扫到地上。说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个钱凤不除不行了。”
屋里的太监宫女吓得跪了一地都大气不敢出。皇上说:“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出去?”那些宫女太监听见像得到了赦令一般鱼贯而出,一点走路的声音都没有。
皇上看着那些人,直到他们都出去了才回过神来。
温峤说:“等我将调查结果交给王敦的时候,他极力否定这件事是钱凤做的还将调查报告给压下来了。也就是说王敦默认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