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灯下黑，还能更安全一些。
“你是打算，站回台面上跟他们敞开了谈？”
叶睛问我。
我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
那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只会让我更加被动。
“我还有一层身份是你不清楚的。”
我告诉了叶睛。
叶睛跟了我以后，我几乎没怎么用过吴海生的身份，所以，她对此并不清楚。
“还有一层身份？”
叶睛也是有些吃惊，但什么都没说，立即去办。
我们的身份一定受到监视，所以我们自己的身份是不可用的。
当初在选择剥下面皮的时候，我特意选择了两个身上带着证件的人，同时也顺走了他们的证件。
但我也不敢轻易用他们的证件。
虽然我用火烧掩盖了他们被剥下面皮的痕迹，但我无法确定，死者家属是不是已经注销了他们的证件，一个已死之人，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安全隐患。
所以我和叶睛也只能选择偷渡。
叶睛办事儿很有效率，第二天就找到了合适的路径。
先从台省到福州，再从福州到朱海，从朱海进澳门。
一切需要手续的关卡，对方都会帮忙安排。
虽然需要一些花费，但对于我来说，还算不止一提。
坐在车上，我不由得感叹，本以为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澳门，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回到了这座城市。
看起来，局面像是一天一个变化。
但实际上，还是因为我的地位太低，离那些控制局势的人太远。
总是靠猜，去判断眼下的局势。
所以，对于未来的把控，就总是有些出入。
夜，澳门的秋风有些微凉。
我和叶睛随便找了一家地点较为偏僻的酒店住下。
同时，我也跟何音说明了我目前的情况，以及我要做的事儿。
何音也认为我的做法是对的。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还在台省。
一旦我闹的动静太大，台省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牢笼。
提前跳出来总是好的。
而既然已经跳了出来，有些事儿也就不必那么小心了。
我决定，先跟聂森取得直接联系。
所以，我让何音把我的新号码给了聂森，让他挑一个合适的时间，给我打电话。
当天晚上，我一直在等聂森的电话。
直到深夜我才等来。
“喂。”
我接起了电话，对面传来聂森激动，却刻意压制嗓音的声音，道：“飞爷！”
“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