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的的时候,正好遇到贾东旭跟易中海上厕所回来,看到傻柱提车进了院,贾东旭问了一声:“柱子,刚下班啊?”
傻柱停下,把车支上,回头应答:“是啊东旭哥,你跟易大爷这是去上厕所了?”
“对啊,你说这世道乱的,上厕所还不敢自己去,怕出院回不来,去年的时候这个点大家都在中院乘凉,今年只要天一黑人影都看不到,都躲在屋里了。”贾东旭一脸苦笑的说道。
易中海也摇摇头跟傻柱说:“柱子你今年在酒楼上工,五点多不在外面,你是不知道现在乱的,那些恶霸领着人招摇过市去拦纺织厂女工。”
“没人管么?纺织厂孙老板可不是好说话的。”傻柱没想到居然乱成这样,他晚上下班经常遇到巡逻队,倒是没遇到过恶霸,基本都是些街溜子喝醉了在街上胡混。
“听说是跟着西霸天的,你看现在还哪有女的敢去天桥看戏,前两天有个班子也没在天桥唱戏,西霸天领着人去把台柱子劫了。
戏班老板求了好几天没放人,今天就在外城有人看到他们用草席丢尸体,打开一看光溜溜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有人认出来了,联系了戏班老板,听说那是老板的儿徒,当闺女养的,那老板当场直接哭晕,你说这孽造的。”贾东旭唉声叹气,易中海拍了拍他的后背。
“那纺织厂孙老板找了警察,没人管,又找了我们娄老板,娄老板把下工时间改了,让轧钢厂巡逻队跟着女工一起走这才好点。”易中海接着说:“白天时候歇一会就能听见枪声,这日子没好两年就又快变成小日子在那会了,这四九城抗战刚刚胜利那会儿好点,到现在这世道一年不如一年。”
看得出来易中海跟贾东旭对接下来的生活有点迷茫,傻柱也叹了口气:“算了不聊了,您二位去歇着吧,我这还没吃饭,先回去了。”傻柱说完推着车子就往中院走了。
易中海跟贾东旭也跟在后面,易中海临进门又跟傻柱说道:“柱子你往后下班可要注意点,听说晚上巡查队一天比一天少。”
“行嘞,谢谢您了易大爷”傻柱也没回头挥挥手就把车提进了屋。
拿出饭盒,就往主屋走了过去,进门看到何大清自己坐在饭桌少,正在抽着烟,傻柱走过去放下饭盒。
何大清抬头看了一眼:“回来了”
“嗯,你今天在厂里里问的怎么样,我问了栾掌柜,栾掌柜说不行就住宿舍,或者不用上工就在南锣鼓巷待着,城里比乡下安全,南锣鼓巷附近还有工人巡逻队比其他地方安稳。”傻柱打开饭盒,从橱柜拿出何大清的散篓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去问了食堂主管,主管说娄老板隐约提了一嘴,说是城里的军官大肆的敛财,乡下现在正在闹土匪,到处劫货,听那意思好像不是土匪。”何大清看到傻柱喝自己有点馋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今天开始丰泽园就不收金圆券了,还有人去闹事,被股东收拾了。”傻柱盯着酒杯,吐了口气,一口喝了下去。
“唉,又要大乱了。”
父子俩也没了谈兴,就这么沉默着喝酒。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街上是越来越乱,粮价也越来越贵,蔬菜价格翻了天的涨,丰泽园的有时候收不到蔬菜,找了各个股东想办法前面还好点,后面股东也没法了。
栾掌柜这天招齐了所有人谈话,大致意思就是停业不关门,有菜就做,没菜就不招待客人,薪酬也不发了,来上工就管三顿饭,不上工就回去歇着,等什么时候再开业还没有准数。
傻柱倒是没回去歇着,每天依然来丰泽园上班,他是怕赵队长找不到他,不过上班下班他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进空间,然后从空间骑车来回。
空间农场也改种小麦,六亩地每天收获一次,一次收获三吨,磨成精面粉还剩两顿,磨成粗面粉能剩两吨半,半夜蒙面找到城里粮行老板家,偷偷交易了十多吨面粉,收了一箱大黄鱼。
离傻柱结婚还有三天的时候,赵队长找到了他,他向傻柱打听什么人能来往城里运货并且收礼办事,看样子是实在没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打听到傻柱这里。
“我倒是知道,不过不方便告诉你,你先告诉我运货人的地址,对上暗号,然后在城里找个仓库,我找人运过去,每次运货都给你同等数量的黄金当押金,等运过来再收钱。”傻柱沉思了一会,告诉了赵队长一個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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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傻柱给了赵队长两根大黄鱼,就从空间骑车往外走,到了城墙边上直接骑车穿过去,就出了四九城。
到了葛村外一个小山附近,天黑看不清来回转了一圈,才看到有人在草里趴着,赶紧走到树林里,蒙上面从空间出来压着嗓子说道:“长江长江我是松花江”傻柱喊道。
“土豆土豆我是哈密瓜”草里趴着那人赶紧起来对上暗号,居然是个女的,也蒙着面。
“东西都在这吧?”傻柱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树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