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阔繁华的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突然,大街上的人一下子消失了,街道竟空无一人。
空旷的街边屋楼更显得高大恢宏气派。
忽然一群身着光鲜华服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小跑着,看着马儿矫健的小跑,都让人不由得感觉马蹄声由远渐近。但见画面在变化,如在眼前身边发生真实存在。画面悄无声息,屋内更是寂静没有声音,可站坐之人内心“嘭嘭”开始加速跳动。
马背上一众神采奕奕,其谈笑风声的面容让人也感觉“哈哈哈”声犹在耳边。
众人大感新奇。
他们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真实、鲜活、神奇的画面。
韩鸣用神念将那天所见画面刻画入玉简里,在将刻有法阵的术板嵌入玉简里,刚才用法力激活。通过玉简按一定速度自转,影图有光芒闪动,画面闪现在雾气里,如真实存在一般。
后面一群奴仆骑着大马跟着,一名奴仆骑着马用长绳系着一名青年手腕拽着往前跑,还时不时猛拽一下。
名青年竟被拽来着跌跌撞撞,有时还倒地被拖着走,看其脸上显露痛苦,嘴巴一张一合,嘴角还有血丝挂着。
屋内人感到该人痛苦之状其哀求声不断犹在耳边,是在凄惨呼救。他衣服破烂,血迹斑斑,已经有气无力快要气衰力竭了,但仍不见被放过的迹象。
这群人后面有一名俊俏少妇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哭喊,脸面上表情是在求饶哀求哭诉。
她奔跑,她摔倒,她哭天喊地。
画面虽没有声音,但让人感到心碎、窒息。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都呆愣了。
他们不是惊骇此画面鬼斧神工,如同大脑回忆。而是乖巧的韩沁在他们这些老辈面前言礼得体,温文尔雅,气度非凡,聪慧机智,风度翩翩,没想到在外面品行如此恶劣。
韩豹夫妻神色怪异。
韩虎面色黑的无法形容。
韩父韩母面带悲伤之色。
韩不悦脸露尴尬不自然。他心想韩勤那小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待会儿要了解了解,不能听韩勤片面之言。
韩鸣一挥手,影像画面消失玉简不见,随后屋门一开,堂屋里立即亮堂了。
韩鸣缓缓说道:“那年,爹带我去找仙人。在彩霞山遭遇强盗,爹被砍伤晕死了。我只知道哭,不知道怎么办。后来赵二伯来给爹治疗,我感激的使劲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你们知道那时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
韩黑子听着不由得唉叹一声开始流泪。
韩鸣眼泪也开始往下流。
“你们有权有钱有势了,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天若不是赵二伯,爹你流那么多血,你能活下来吗?我一个小娃,我能活下去吗?你们看看山后那些为韩家战死的子弟,韩沁可以为所欲为为非作歹,战死的子弟值得吗?爹你那瘸的腿值吗?你们心痛自家的后辈,难道别人就不是人!人家没有老幼!不能做能人,庸人平凡活着也可以。但做恶人,危害他人,于情于理你们良心过得去吗?我们祖祖辈辈都是穷苦人,如今摇身一变有了富贵,就可以欺负、虐待、蹂躏、杀戮他人,就可凌驾别人头顶作威作福……”
“三弟,你不要说了。是哥管教不严,哥错了,哥不对。哥自此革去所有职务,卸甲走访各地,体察民情,周济穷苦百姓。”韩虎流着泪自责的说道。
韩不悦唉叹一声说道:“我们老了。大娃,你年纪也不小了,外出奔波不可。父母在,子不远行。我知道你是想做些事平复内心的内疚,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约束家族子弟,少些罪孽。介于以后难免此类事情在发生,杜绝后辈为非作歹。宗族长老会人浮于事,关系错综复杂。我看专设品行堂,约束族人。”
韩虎说道:“好。我来干。”
韩鸣说道:“你干不了。金权已是结丹境,我打算让他来村里住。此事他来主事比较适宜。”
“金权主事,就不存在受族内各种关系影响。”韩豹说道:“可他是外姓,族内之事恐怕不服众。若是您老爷子发句话,他还能咋样?”
韩豹说完嘿嘿笑了几声。
韩不悦狠咳一声说道:“金权是外人,可这娃不错。秉性好,人诚恳,又听三娃的话。既然三娃说他行,他就行。”
“嘿。”韩豹见韩不悦有些赖,拿韩鸣来调侃他。他知道韩虎一旦主事其的资历和辈分还不足以摆的平族里一些老辈干预。他说道:“金权外姓之人管族内之人,三弟在还能压制族人,可三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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