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公孙瓒转身刚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程高志吃的那颗药丸，名为五石丹，是五石散改良而来。似乎在去年开始，各地就有类似的奏报，并非涿县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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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都有服食五石丹，以普通人觉醒战炁，还有觉醒者实力暴涨的奏报。
这玩意还会激发凶性，往往是某件暴力事件，最终线索指向这种五石丹。
“朝廷去年下半年，把这种药丸列入违禁品。考虑到持有此药物，撑死也就是罚钱，各地的豪族，都在有意识的囤积这种药丸。”公孙瓒补充。
这也算是能解释，程家为什么会有这药丸。
问题之前，幽州并没有谁服用过这药丸的记录，否则当时公孙瓒就认出。
本身这事民不举官不究，这药丸在服用之前，并没有什么危害性。
文书下达那阵，太守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没有派人广而告之。
省得有更多人知道，更加积极去囤货。
哪怕都知道，服下这药丸必死无疑，可若牺牲一人能保全一族，这牺牲也并非不能忍受。
最怕是什么，最怕就是别人意识到你没有，欺负到头上来。
“五石丹的来源没查出来？”刘琳有些好奇。
五石丹出现那么久，按说来源也应该查出来了。
“很可惜，没有类似的消息。”公孙瓒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好消息，意味着各地都有人在给这种药丹打掩护。”
毕竟不能把懂得炼制的人都灭掉，把丹方都毁掉，五石丹会源源不断流入市场。
对于世家豪族来说，这就成了战略物资，必须要大量囤积，自然不希望货源减少……
别说其他人，公孙瓒在知道五石丹的存在后，也在秘密找人联络货源。
“十枚五石丹，伯圭打算花多少钱采购？”简雍看了看公孙瓒，开口问道。
“你有？哦，有也正常……”公孙瓒有些意外。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
灭掉程家那阵，简雍发现对方密室，在里面找到这五石丹也正常。
“嗯，这是当初的缴获，这玩意邪乎，可毕竟在关键时刻可以拿来拼命，就留了下来。”简雍示意公孙瓒稍等，进屋把东西找出来。
那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放在他屋里。
还要找一个隐蔽的空间，小心翼翼的存放，免得被某些人误吃。
“药丸应该没错，不过是不是还得测试，这里是十一丸，算你十丸！”简雍把药丸递过去。
“不用，按十一丸算吧！换了别人，买回去也是要测试的。”公孙瓒摇了摇头。
毕竟不能在官面上购买，私下购买谁知道是否会买到假货，到底是要试药的。
谁来试药，就不需要简雍来管，反正不会是公孙瓒。
再说这种事情不管古今中外，哪里没有？
“可以！”简雍没有拒绝。
公孙瓒不想欠人情，他也不好说什么。
自公孙瓒当了官，家族的资源也开始开始向他倾斜一些。
以公孙家的底蕴，些许的资源倾斜，怕不比张璐家的资源差多少。
人家不缺钱，犯不着为省钱欠别人人情。
可惜自己不会炼制，否则走公孙瓒的门路，对外销售这玩意，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程家的密室里面，最值钱的也就那炼精残篇，还有这十颗五石丹。
另外还有上百套甲胄，哪怕都是半身皮甲，那也非常不得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上百套甲胄，程家这谋反基本是跑不掉，是以朝廷都不需要派人核实。
公孙瓒是上午回去，财帛是下午送过来的。
还有一套精良的女款鳞甲送来，品质比刘琳那套皮甲好许多，说是举茂才的贺礼。
不得不说，公孙瓒是真的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