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见江辰如此戒备，也不生气，不过还是止住脚步，然后转为了传音的方式。
“江辰小兄弟，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秘密，但你千万不要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撒旦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勾起了江辰的好奇心。
“撒旦陛下到底想说什么？”
结果撒旦接下来的话，却气得江辰差点没背过气。
“其实吧，莉莉丝的体味特重，你们人类绝对无法忍受，而且她兴奋的时候会撕咬伴侣，以你不到永恒的小身板可受不了！我敢打包票，整个万族中知道这个秘密的也没有一百人！”
“……”
江辰忍着怒气：“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撒旦对江辰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色。
玛德！！！
你搞得神神秘秘的，把我胃口吊起来了，然后就告诉我这个？
是不是脑子有病？
莉莉丝体味重不重跟我有个毛的关系？
如果对方不是大名鼎鼎的深渊之主，江辰早就破口大骂了。
强压住心中邪火，江辰深吸一口气道：“多谢撒旦陛下的告知。”
很明显，撒旦对自己短短一句话便除掉一个最大情敌的计谋很满意，开口大笑道：
“既然江辰小兄弟已经知道，那么我就不打扰了，有功夫欢迎来无底深渊做客。”
撒旦倒也不拖泥带水，目的达到后便直接告辞，身躯砰地还原成天地能量，很快消匿无踪。
“那个白痴跟你说了什么？”撒旦离开后，莉莉丝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他是白痴就好！”犹豫了片刻后，江辰还是决定不节外生枝，“可是，我答应了那个白痴，帮他保守秘密。”
莉莉丝虽然好奇，倒也也没勉强，而是话锋一转道：
“江皇陛下，我有两个不情之请。”
果然，邪恶三巨头虽然来帮忙，却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路西法来争夺堕落天使、莉莉丝一下子提出两个请求，这么看来，还是撒旦最好打发。
不过，这次摧毁福音城，双方配合还算愉快，也算是盟友。
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请求，江辰倒也不好拒绝。
“莉莉丝陛下请讲！”
莉莉丝一脸期待道：
“第一，将臣领主身为新生血族始祖，在蓝星域怕是会耽误了发展，不如移居到鲜血王座。”
“第二，江皇本纪中，我的戏份能不能多一些，特别是这次大战？作为回报，我的《血海手札》中，可以专门为江皇陛下加一篇不少于一万字的番外。”
莉莉丝不久前还对“自己在江皇本纪中是反派还是正派”这个问题漠不关心。
可刚刚看到小狐狸演化的江皇真身后，这才猛然发现，《江皇本纪》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这才想到要来蹭个热度。
而莉莉丝的《血海手札》便相当于上帝的《又土经》和《江皇本纪》，都是传播信仰的神灵传记。
只不过到了莉莉丝这个层次，睡个觉可能都要几百年，所以《血海手札》几万年才会更新一次，只能增加番外。
江辰想了想：“将臣始祖与我是盟友关系，我无权干涉他的决定，莉莉丝陛下可以自便。”
事实上，即便江辰不答应，莉莉丝也必然会来挖人。
所以真还不如让大号送莉莉丝个顺水人情，反正小号也不可能答应。
“至于第二条么，也可以！具体内容请派人跟我的教皇涂山玥玥联系。”
说着，江辰指了指肩膀上的小狐狸，然后继续道：
“不过莉莉丝陛下也清楚，神灵传记虽然可以适当修饰，但大体也要尊重事实。而且我的江皇本纪更新很快，甚至是日更。所以，一旦莉莉丝陛下将来背叛我们的友谊，恐怕要被打成反派！”
莉莉丝想了想，认为自己短时间内不会跟江辰有什么利益冲突，便痛快道：
“好！”
当然，在莉莉丝的印象中，万年以内都算“短时间”。
莉莉丝提出的合作，完全属于神灵互吹，也是“信徒复用技术”的延伸，这在神灵圈内很常见。
当然，江辰和莉莉丝的合作还很浅。
如果合作再深入一些，甚至可以再招揽一群神灵联合在一起，神灵传记中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联动成一个体系，也叫做“神系”。
只不过江辰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大战刚刚结束，江皇陛下应该还要忙吧，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莉莉丝与江辰达成协议，便心满意足地告辞。
至于路西法，早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去。
“呼，终于都走了……”
邪恶三人组离开后，神域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对江辰佩服的五体投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