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林怼怼脑子被薛宝钗干懵了。
刘十三想要提醒林黛玉,不料薛宝钗那小嘴又叭叭起来。
“林妹妹的意思,还是要让刘十三出令吗?别别别。
刚才我看刘十三伶牙俐齿,的确是有意让他一展才华。
但我也打听得了,刘十三就是林妹妹院中一个马夫,让他与林妹妹搭档行令,妹妹可就吃亏了。
妹妹若要夺这诗魁,怕还是要去请紫鹃雪雁……莺儿,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我的吩咐吗?”
薛宝钗瞪了丫鬟莺儿一眼,很是不满。可凤眼的睫尾,却瞥着林黛玉。
果然林黛玉琼鼻一‘哼’。
“宝姐姐也真是瞧不起人,好像我潇湘馆,除了紫鹃雪雁,便没人了一般。
刘十三是我院中的马夫,但他的才华……嗯,才华还可以。
这是我的银子,宝姐姐只管让十三行令便是。”
她身后的刘十三,痛苦抚额:我的个亲娘呢,林怼怼你也算是冰雪聪明,咋就中了薛宝钗小小的激将法?
果然爱情使人愚蠢。
直到将五两银子从袖袋里掏出来,温热的银子被寒风吹凉,林黛玉才猛地清醒过来。
‘我是鬼附身了吗?怎么能答应让刘十三出令?’
他就是林家的一个马夫,天天干的都是喂马驾车的活,识得字……嗯,或许算账也是一把好手,但哪里会什么酒令?
可是话都顶到这份上了,林黛玉哪里还有退路。
玉手僵硬地将五两银子递给贾北风,林黛玉感觉自己的心肝,仿佛被剜了一块。
这五两银子折的真冤。
“果然还是林妹妹心气高,这是要派出林家一个马夫,就把我们贾薛史三家给比下去呢?”薛宝钗钦佩地对林黛玉道。
史湘云、贾北风等女,同时看向林黛玉,都觉得林黛玉此举,也太目中无人了。
这时她们倒也想看看,刘十三是如何丢人的,也好教林黛玉别再拿一个马夫,消遣了她们。
“既如此,就从我们薛家开始吧,湘云,北风,你们做个见证。”
见史湘云、贾北风等姐妹点头,薛宝钗又道:“刚才我和我哥各行一令。
我哥的酒令虽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但也算我们薛家出了两个名额。
再让莺儿为我辅词,于理不合。
不如这样,就让哥哥的丫头香菱,改一改哥哥的酒令,权做我们薛家的下人所做,各位姐妹可同意?”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惊了。愕然地看向薛宝钗。
贾北风道:“宝姐姐,不是吧?薛大少的……诗词,还有改的空间?”
贾北风只觉把薛蟠那四句秽语,说成“诗词”二字,跟吃屎一样难受。
“就是啊,这要是能改出来,那非得文曲星下凡不可。”史湘云不相信地道。
薛宝钗却笑道:“姑且让她试试吧,如果改得不好,权当博大家一笑。”
全场怕就只有刘十三和林黛玉,看透了薛宝钗的心思。
薛家兄妹刚到贾府不久,香菱也很少露头,没人知道她的实力。
可是冰雪聪明的林黛玉,此时已经猜测香菱文才绝对非同小可。
果然,年仅十三的香菱,畏手畏脚地走上前来,怯生生开口。
“各位小姐好,宝二爷好。
香菱以我家少爷令词为原配,略作修饰。
献丑了。”
“女儿悲,朝云暮雨郎未归。
女儿愁,杏花生桃蕉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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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喜,身弱难受巫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