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龙二哥给出来的计划相当没有技术含量。
那就是悄悄更换掉自家的水管，用别的东西代替。
这样十几或者二十几年之后，赞因恩家族拥有更多聪明强壮的孩子，其他两个家族自然会慢慢衰败下去。
根据龙二哥对布拉佛斯的调查，或许正是因为铅水管的原因，布拉佛斯的阶级流动性很高。
因为顶层的生育能力低下，他们不得不向下层让出位置。
这是让三大家族难以全面控制布拉佛斯的原因，但也从另一个方面造就了布拉佛斯的强大。
因为人才的来源基础更加广泛。
不过梅瑟丝夫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要职全部由自家的子孙担任，那么家族一定会更加强盛！
她一时间似乎陷入了龙二哥描绘的蓝图之中。
眼中流露出陶醉的神色。
不过毕竟身居高位，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
龙二哥微笑着点头，对此一点也不惊讶。
肥皂的出现已经让布拉佛斯的诸多贵族将目光投向了他。
三大家族自然也不例外。
至于梅瑟丝，也只是因为发明肥皂的人居然是丹妮的哥哥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而已。
甚至他都有预感，韦赛里斯可能会来找自己。
很快龙二哥便与梅瑟丝达成了约定。
他贡献出肥皂的配方，生产和销售一律由赞因恩家族负责。
至于他的份额则从百分之四十五降到了百分之十。
虽说一下子降低了四倍多，但是凭借赞因恩家族的实力，不出半年就能将其售卖到整个自由城邦。
甚至是维斯特洛和奴隶湾也会很快出现肥皂的身影。
梅瑟丝的丈夫已经五十多岁了，因为家族人丁青黄不接的原因，不得不亲自掌管船队。
因此长年在外。
赞因恩家族基本上是由这位梅瑟丝夫人掌管。
所以也有些手段。
两人的计划是，既然已经决定因为这件事情和弗雷加家族翻脸了，那就干脆彻底一些。
弗雷尔那边的工坊不要停，当做诱饵用来打掩护。
她会再划出了一座工坊用来生产肥皂。
两人之间的协议当然不需要什么文书来支撑。
现在龙二哥的价值仅仅在于保持铅中毒的秘密。
如果两三年后他不能拥有能够匹配这份收益的实力，这百分之十的份额也会被逐渐吞并。
这个结果已经远比龙二哥想象的好太多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肥皂生意在两三年的时间里起码给他带来十数万金龙的收益。
坐在一旁的丹妮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权谋’。
她也意识到，那位不速之客安德森所造成的危机已经消弭。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韦赛里斯开口道：
“夫人，不知道贵府有没有收藏的龙蛋？”
梅瑟丝看了一眼龙二哥，像是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一些什么似的。
“我知道如果有的话这一定是贵府最珍贵藏品，我只是想让丹妮见识一下而已，作为一个坦格利安，她连龙蛋都没有见过，实在是我这個哥哥的失职。”
见他这么说，梅瑟丝的脸色重新变得柔和。
“当然可以。”她开口应道，然后对蓓莲娜使了一个眼色。
蓓莲娜点点头，然后便去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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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蛋！’
丹妮眼睛睁大，这东西本应该是坦格利安的‘特产’，但是作为一名纯正的坦格利安，她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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