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想起了干采购员的?这年头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采购可不好干啊!尤其是计划外的采购员。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进车间去,不够的钱,我给你补上,到时候你还给我就是了,老老实实的拜一个师傅,将来能跟你一大爷、二大爷一样,当一个高级工就行了。”阎埠贵不怎么看好阎解成的想法。
“咱们前院的刘平安,不也干的是采购员,他能干的来,我为什么不行?”阎解成不服气的道。
“这。。。”阎老抠他也没有干过采购员,平时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在家里,就是在红星小学教书。有了自行车之后,倒是多了一个去处,那就是去什刹海钓鱼。
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阎解成这个问题。
“爸,我求求你了,您老不是跟刘平安关系很好么,您帮我问一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门路的,到时候带带我不就行了。”
这年头,兴的可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前人无数的经验,已经验证过了这个事情。新中国成立以后,好多教会自己徒弟的师傅,也是亲自体验了一把的。
人家有门路,凭什么带你?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有赚钱的门路,你会分享给别人吗?
就跟股市一样,这些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绿油油的韭菜地里面长出来的。有人赚钱,就有人亏钱。至于这些个韭菜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大家都懂。
“行,改明我给你问问,看看到底行不行。”
这会儿,像是轧钢厂这样的好工作,就算是有人想要出手,也都是职工家庭内部消化掉的。根本就不会流出到黑市上面去的,有的话,也是翻砂车间或者锅炉房里面下苦的活。
每当有人到了要退休的年纪,保准他家的们,就跟十八九岁待嫁的姑娘一样,天天有人提着烟酒来看望你。
得到了阎埠贵的肯定回答,阎解成这会儿给阎埠贵倒酒的手一紧,酒瓶倾斜角度更大了。
“那咱们现在就上他家去,看看到底怎么个说法。”
“上谁家去?”
“刘平安家,不然嘞?”
“省省吧,人家这会儿不在大杂院,上老婆家里面去了。”
“他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没见他在咱们院子里面摆过酒席啊!”阎解成一脸的懵逼。
见自己的事情没有进展,阎解成火热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郁闷的闷了一口酒。
于是就开启了八卦模式,跟自己老爹打听起了刘平安的事情来。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以后就都是在轧钢厂里面混饭吃的兄弟了,提前了解一下,没有坏处。
不一会儿,两人就喝高了,桌子上的莲花白还有大半瓶的。看样子两人的酒量加起来,还不如文三爷的。不一会儿两人就趴下了,就只剩下三大妈收拾碗筷的声音。
这之后的几天,阎埠贵结束了自己在学校的课程之后,就早早的回家了。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也没有了薅羊毛的心思,看样子是在等着谁。
没错,阎老抠就是在等刘平安了。但是阎老抠却是连续几天都等了个寂寞。
是的,刘平安这几天却都是在正阳门这边,主要是徐慧真乡下的奶奶去世了,没办法,夫妻俩都回去了,就连小酒馆都关门了。
其实徐慧真是不愿意回去的,主要是这场葬礼,对于他来说跟修罗场没什么两样。有几个他不愿意见到的人。
一个就是自己的前夫,另一个就是撬了自己姐夫的妹妹。
但是不去又不行,死者为大,自己要是敢不去,这老家以后可就真的回不去了。跟父母的关系,可就真的断了。
这就瞬间打破了陈雪茹跟徐慧真的互助带娃联盟,没了徐慧真这个闺蜜的照顾,陈雪茹真的是上不了厅堂,他的天赋都点在了做买卖上面。
这会儿也没有外卖服务,自己肚子也大了,不方便出门的。就只能再苦一苦刘平安了。
还专门叮嘱刘平安去厂子里面请了半个月的长假,直到徐慧真回来之后才准回厂子里面上班。
这可就苦了三大爷阎埠贵,白白的在大门口苦苦等待了三天。这可是急坏了阎解成,自己的工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落实啊!
“爸,这都三天了,还不见刘平安回家的,不说会不会是外出采购的是时候出事情了?”
“要真是出事情了,我的工作可怎么办啊!”
刘平安——我出意外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