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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所看见的事情自然要更多一些,在忘城中拥有一个属于海城联盟的安全区,这对于海城联盟的玩家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事情。
别的不说,光是这加速成长的异化职业就已经可以让一些有野心的玩家选择在这里定居了。
虽然远离人世常年居住在怪谈环绕的忘城中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但相较于实力快速提升这个优势来看,这都不算什么。
一些其他城市甚至是其他赛区的玩家在听说安全区的存在后都有可能搬过来住,只为了更快地到达T1梯度。
只有到了T1梯度以后,才真正算是能够在怪谈副本中站稳脚跟。
“嗯,这片安全区的面积并不算小,地下属于根源怪谈,而地上属于我们。”虞良点点头道,“有鼠鼠主神新娘这一重关系在,老鼠人不会为难我们。”
他还有一些计划是没有告诉神父的,那是一些关于商业的计划。
就像是学区房一样,他准备在安全区建造怪谈房,两者同样都有着比较……
合适的价格。
怪谈房以出租为主,专门出租给那些想要快速提升异化职业梯度的玩家。
与此同时,安全区还是新航路贸易的中转站,通过面具男的商店将一些不该出现在怪谈世界的物品“洗白”。
不过这两个计划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开辟出一条安全稳定的贸易路线。
要是怪谈玩家租了房子,在赶来的路上就被白骨根源给吃得一干二净,那还做什么生意?
“不过侵入这片安全区的根源怪谈有些特殊。”虞良瞥了一眼神父,没有继续说下去,“算了,等到其他几位创始席过来以后再说吧。”
“行。”神父没有拒绝,转而看向了教练等后续玩家驻扎的方向,“他们应该就在几百米外,我们只要现在过去就好了。”
——
在一个律师缺席的小小会议后,几个创始席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同意了虞良的计划。
处理掉入侵的根源怪谈,这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完全值得他们进行冒险。
“不过你所说的爆破工程师秦海建就是怪谈‘人类’的一部分……”教练望向了自己携带在身边的那把剑,犹豫着要不要对秦海建使用。
假如只是个普通的根源怪谈,利用这把剑肯定是可以封印的,但“人类”不一样。
两者的区别就像是——
你杀死了一个人,不等于灭绝了人类这个物种,甚至只能说是无效伤害。
“谁知道呢?反正那家伙现在是‘人’对吧?”养蜂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那就先让我的侦查蜂去探探情况,只要能够准确地找到秦海建的位置,那处理掉他就不难。”
在提前准备好道具和了解过根源怪谈规则的情况下,在场的每一个创始席都有着单人封印根源怪谈的能力,现在四个人一起出动,没理由会处理不了一个秦海建。
语罢,养蜂人立刻就释放出一批密密麻麻的尘埃大小的蜂,他看向了虞良道:“作家兄弟,你刚刚说你这里有一条来自‘微笑’的手帕对吧?借我用用。”
“好。”虞良将陆保身叫过来,然后将手帕递给了养蜂人。
养蜂人将手帕放在蜂群中挥舞了一下,下达指令,这些蜂群立刻就四散开来,循着手帕上的气息开始寻找。
“还是小心一些,那家伙的出现已经模糊了玩家和根源怪谈的界限,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甚至压过了鼠鼠主神。”程序员提醒了一句,但言语间并没有过多的担忧。
从教练那里她得知了根源之剑的存在,这种杀器跑到了教练的身上,那就是他们出击的底气所在。
“先安顿好玩家,到时候一起行动。”神父说了一句,“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个要一直一起行动,防止被那个家伙逐个击破,同时……也是防止有人搞破坏。”
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几个创始席脸色都出现了变化,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假如预言是真的,那将是最危险的一件事情。
哦?
虞良注意到出现变化的氛围,察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
就在陆保身取出“血色微笑”手帕的一瞬间,安全区交界处歇息着的男人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找到你了。”秦海建的脸上浮现出比“微笑”更过分许多的狂笑。
当他意识到猎人存在于安全区中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虞良的存在,于是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他曾经将一个信物交给作家的手下,如果一直放在物品栏中还好,只要将它取出来,那么他立刻就能够知道虞良的方位。
“谁?”在秦海建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休闲西装戴着黑色高帽子的男人。
如果有海城联盟的玩家在这里,一定可以立刻认出来,这就是创始席之一的魔术师。
“一个老朋友了,作家虞良。”秦海建嘿嘿一笑,迈开步子就走进了安全区中,他像模像样地走了两步,回头看向魔术师,“你要一起来吗?”
“算了,我还有别的事情。”魔术师耸耸肩,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同样转过身去,走入安全区临近的另一片区域,“估计其他人也在,现在我还是避嫌比较好,至于你——希望你早死早超生哦~”
“哈哈哈,别说人了,想我死的根源怪谈都不在少数。”秦海建猖狂地大笑着,然后又突然止住,脸色严肃,而步伐却轻快了不少,“我可是二五仔墙头草,谁赢我帮谁。”
语罢,他的手中便出现了一个一手就能轻松掌握的红色小球,小球上印着“塌”字,而后他随手将小球冲着身边的大楼丢去。
小球的弹性很好,触碰到大楼时就开始各种反弹,以不符合物理学常识的速度在街边的废弃大楼间穿梭着,时不时地回到秦海建的手中,又被他轻轻拍开,冲着下一栋大楼飞去。
男人孤单地走在无人的破旧街道上,踩着轻松愉快的舞步,街道两侧的楼房在被“塌”点触碰后就缓缓倒塌,发出震天的响声,犹如一支交响乐团——
在附和他那没有节奏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