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再见，oppa明天见哦。”
“嗯嗯，明天见。”
面带微笑地送走小烦人精，等小丫头的车一开走，姜灿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阿灿，有这么累吗？”
目睹了姜灿的一秒钟变脸，站在一旁的柳承龙不由打趣。
接触了两个月，相互都熟悉，再说太过客气显得见外也不利于维护关系，姜灿侧头朝柳承龙翻个白眼，吐槽道：“承龙哥说得轻松。你也就是开拍前陪她玩会儿，这小丫头可是一进组就粘着我，只要不拍戏，我去哪她跟到哪，我就没见过这么粘人的小孩。我讨厌小孩！”
“啊哈哈哈哈哈哈——”
姜灿的抱怨瞬间逗笑了柳承龙，不仅是柳承龙，旁边听到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有人打趣，有人戏谑，有人调侃。
“阿灿，这不正说明你有魅力嘛。”
“对啊对啊，我想让小丫头粘着我她还不乐意呢。”
“阿灿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长得帅才有女生愿意粘你，连六岁的小女孩都被你迷倒了。哪像我们，你哥我现在都没女朋友，天天就只能跟右手互动。天呐！谁有我惨啊。”
……
刷！
这道声音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不约而同全看向他。
有人竖起大拇指，真诚点赞。
“奉植，还是你牛！天天右手这么繁忙，摄像机还能拿稳，哥对你就只有大写一个【服】字！”
“奉植，哥也服了。我认同，你最惨。”
“奉植，人要及时行乐，但也要适可而止。保重啊。”
“奉植最惨，这个谁都别争！谁争我跟他急！——奉植都这么惨了，你们于心何忍？！”
见大家都鼎力支持，姜灿也只能躬身一礼。
“奉植哥，我甘拜下风！”
“噗——”
“啊哈哈哈哈哈哈——”
姜灿的最后一击，让现场再次陷入欢快的海洋，拍摄一天的劳累似乎都轻松不少。
玩笑开过，整理现场，收工。
结束拍摄。
姜灿开车送李焕庆回去。
路上。
李焕庆看了眼姜灿，忽然问道：“阿灿，我听炳洙说你也有意想往导演方面发展？”
姜灿道：“是。焕庆哥。”
李焕庆问：“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我记得你家境不是太好，对你来说挣钱才应该是第一位吧。当导演可没当演员能挣钱。你外形不错，承龙哥的经纪人不是对你很看好嘛，有意想跟你签约，培养你做演员。如果你转型做演员，以你的外形，大红大紫我不敢确定，但能红应该是没问题的。”
姜灿没犹豫，应声道：“我确实想赚钱，但相比钱，我更想在我来过的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
李焕庆闻言一怔，半响没吭声，过了会儿，才道：“阿灿，我也跟你一样，想在这个来过的世界留下点什么。——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这句话，始终如一，不忘初心。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你努力，你肯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导演。”
姜灿点头：“谢谢焕庆哥教导，我一定牢记。”
李焕庆笑道：“什么教导不教导，也就是随便聊聊。老实说，这两个月相处下来，我对你很满意。有你在旁辅助，省了我不少精力。”略微停顿，又道，“这样吧。既然你有心想往导演发展，那我嘱咐奉植他们带带你，多教导你一些摄影的技巧和经验。
若是有机会，你也可以上手试试，慢慢来，想必等这部电影拍完，你应该能收获不少经验。”
“是焕庆哥，谢谢焕庆哥了。”
得到了李焕庆允诺他可以上手实践的机会，姜灿心情振奋，觉得这两个月全身心对工作的投入总算是有了惊喜。
“呵呵呵……”
李焕庆轻声笑笑，见姜灿精神都振奋几分，想起自己年轻时，看向姜灿的目光又和善了许多。
不得不说。
有理想，有追求，愿意努力，又办事妥帖的年轻人，到哪都有人乐意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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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炳洙如此。
李焕庆亦如此。
…………
晚上，SM公司。
孙承完结束加练后，略做收拾，就准备回宿舍。
刚出公司大门，迎面就看到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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