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铃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我的人刚刚查出沈兆山曾经给一个号码打过电话。”
她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陆韶华看，那是她让陈梦雪找的黑客查出来的。
“这个号码是宋辉名下的，而宋辉是那个疯子的朋友。并且那通电话是在去年十月份的时候，那时候宋辉已经因为投毒被抓起来了，根本不可能是打给他的。”
陆韶华把那张纸条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对沈铃兰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怎么牵扯越来越深了。好像一个毛线团一样理不清。如果真是那个疯子做的，那他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多。”
网友们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恨不得将始作俑者给揪出来，捅个千遍万遍。
在网友们的“努力”下。山楂的员工一个接一个都被扒出来了。
有人跑到他们的社交账号下，骂他们丧心病狂，还有人给他们打电话，痛斥他们是资本家的狗。
结果工资条也被人查出来，在网上一发，网友都沉默了。
山楂销量好，不管是客服还是流水线的员工，加班都是常事。
但山楂上上下下，加班费都少得可怜。连最忙碌电商节，他们的平均工资也只有五千。
网友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恨山楂的员工，还是该可怜他们。
【天天996，结果工资达不到扣税起点的。】
【这哪是资本家的狗啊，这明明是资本家的驴。】
【本牛马也落泪了……】
网友们的怨气无处发泄，不再为难打工人，只能去线下，用臭鸡蛋砸山楂的办公大楼。结果不到两天，办公大楼的物业说，山楂办公大楼合约到期了。
愤怒的网友们一扒再扒，简直要将沈兆山的十八代都扒出来了，连沈铃兰小时候养了一年的狗狗的名字都被查出来，如此详细的人肉，都没人查出山楂背后真正的推手——那个制出化妆品违禁成分的疯子。
沈铃兰回到家后，一边跟赵云朵说今天的事情，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看来沈兆山很看重他，也将他看得很紧，从头到尾都没露过一点痕迹不说。出国前还想把他塞进我的SZ保护他，并且沈兆山到现在都没把他供出来，说明他对沈兆山来说，还有大用。”
“确实，沈兆山的棋看来还没下完，宝儿，你要多加小心，我这儿也要出发了——”
赵云朵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家当，一边对沈铃兰说道。
她这几天往实验室跑了好几次，林晓悦跟张胜男的工作方式都一样，一旦研究什么，都很容易上头。
林晓悦将张胜男研究出来的试剂进行测试和改良，在今天早上，将成品呈给了赵云朵。
所以赵云朵也觉得这两天就要启程，出发去完成系统的净化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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