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方明眼神顿时一凝，就连坐着的姿势都不由端正了几分，语气认真道：
“他是谁？”
“还真被你猜对了，他是樱花国某部门的人，性别男，爱好，呃……男，后面我不说你也明白了吧？”
搁我这整活呢，你别太离谱……
方明听到这么离谱的回答，认真的样子顿时如山崩塌，嘴角微微抽搐，他隐约能听到电话那头萧腾的憋笑。
介于萧腾官方的身份，方明并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即便它的信息量有点大。
“好，我知道了，谢谢萧主管帮忙……”方明带着一丝糟糕的心情跟萧腾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方明开车前往南山养老院……
方明来到熟悉的房间，便看到老人家正躺在阳台上晒太阳，一脸惬意的样子。
方明还没开口，老妇人仿佛听到了他的动静，缓缓开口道：
“考核怎么样，是不是通过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老妇人却是用着肯定的语气，好似很相信方明的实力能通过考核一般。
“果然瞒不过您，我还没开口您就知道了。”方明恭维了一句，顿时让老妇人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我还不知道你，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从来不会求我……”
老妇人从躺椅上缓慢起身，回到房间满脸笑容的看着方明：
“怎么样，考核评级是多少？”
“还行，我被评为四级研究者。”
“这也叫还行，你让那些考核了十几年的各省科研精英怎么办……”老妇人被方明这话逗得呵呵一乐：
“不过我的孙子就是厉害，随便考一下就能评为四级研究者，果然有出息……”
“如果给你时间，你后面没有有把握考核到一级研究人员……”
话题转折有些僵硬，让方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思绪，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微微摇头道：
“把握估计不大，一级研究者不是那么好通过考核的……”
一级研究者的考核要求需要研究出一项足以影响国家的科研成果，就乾国成立至今，也才只有几十位，难度可想而知。
不过赵奶奶的话倒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里。
方明眉宇微皱，深思这个问题。
“还是要努力考核通过一级研究者才行……”老妇人口中莫名叹了口气。
“为什么要我成为一级研究者？”方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老妇人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头。
在这里又待了几分钟，方明便跟老妇人道别。
等方明离开后，老妇人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自言自语道：
“不成为一级研究者，他们不会认为你和他们是一伙，也接触不到■■……”
对于自己无法说出的两个字，老妇人无奈摇头，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
回家路上，方明一直在思考着刚刚与赵奶奶之间的对话，摇头清空脑中杂无章的思绪，长长吐了一口气。
从他获得面板以后，现实就好像被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一层迷雾，逐渐露出底下的真实世界……
开车进入小区没多久，方明身躯顿时一僵，眼神中立时露出错愕的目光，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熟悉的监视感……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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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已经被武警抓了嘛？
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