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军士将呼延灼、韩滔、彭玘三将押到面前,刘玄也是没想到都还没有轮到他出手,威名赫赫的双鞭呼延灼居然就已经被打败了。
真是浪费他的时间,看来梁山或许可以大干一场了。
当然,刘玄没有因此而看低三人,梁山要是扩大,少不得人才相助。
刘玄效仿前人,亲切地上前为三将解开绳索,再将三将扶起,行礼拜道。
“刘玄早闻三位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是仪表不凡。”
三人连忙答礼拜道。
“不敢蒙寨主礼遇,我等乃败军之将,不胜惶恐!”
刘玄轻笑道。
“我梁山人才济济,好汉如雨,军士如林,不是刘玄妄言,便是朝廷举国来犯,亦如草芥耳!三位将军败于我手,不过是应有之义,岂损威风!”
虽说刘玄此言颇为狂妄,但事实就是事实,三人心中多是赞同。
刘玄又手指身旁众位好汉,向三将直言道。
“我欲成就大事,尚需好汉助力,不知三位将军可上山同坐交椅,共举大旗?”
见三人沉默不语,吴用一旁说道。
“当今官家只知取乐,毫无明君之相,任用奸佞,祸乱天下,天下黎民百姓苦其久矣。三位将军都是明白事理的,亦曾在朝中行走,岂会不知朝野上下俱是一群衣冠禽兽,庸庸碌碌之辈,无甚利国利民之举。”
“刘玄哥哥仁义无双,在梁山立起替天行道大旗,专一为民作主,护的百姓无数,四野无不交口称赞。”
“梁山与朝廷,有志之士一眼便知孰好孰坏,三位将军可细细思量。”
张清亦是劝道。
“呼延将军,你的大名张清是如雷贯耳,呼延将门之后,想昔日呼延赞公何等威风,为赵宋朝廷立下无数功劳,可朝廷又是如何对待呼延家的。”
“常言道:将军难免阵上亡。可这是我等武将的追求,为保家卫国而死,死得其所,但朝廷寡恩薄义,处处辖制武将,使得多少勇将凭白死去,或是永无出头之日,最是可恨的是将我等束之高阁,弃之不用。”
“习武之人心中自有血气,哪个愿无名死去,徒留一身本事无处施为。”
“望三位将军莫失初心!莫忘将尊!”
彭玘号称天目将,不止是他使得兵器是和二郎神一般的三尖两刃刀,更是说彭玘像二郎神开过天眼一样,对军事预见能力具有前瞻性。
如今彭玘额头上被张清打出一道血口,更似三眼二郎神模样,心头一片清宁。
他已经见识过梁山兵多将广,寨主刘玄更是器宇不凡,心怀大志,连大宋有数的名将呼延灼都不是梁山对手,那黑乎乎的火器端的是威力巨大,梁山有此一物,怕是大宋朝廷真的奈何不得梁山。
梁山不是绿林大寨,已是有了割地称王的实力。
彭玘也不是对大宋死心塌地,正如张清所言,大宋朝廷的武将环境太恶劣了,越是本事了得的武将,越是会受到朝廷打压。
此前是没有选择,他又不能背弃汉人身份去投奔异族,天目将亦是有着民族自豪感的,所以他只能在大宋任职,默默忍受着种种不公。
可现在有了梁山,梁山又有成就大事的实力,彭玘觉得决定一生命运的机会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