佫爇殇要整死她?她的利用价值只有一个晚上么?
难道因为他对自己不满意?真是高估了自己呢。冷笑一声,要完蛋了呢。身边的两人同时一震,佫爇殇小心地打开被褥,看着菀汀惜被闷得通红的小脸不自觉目光深陷,闪过一丝自责而难过的神色。
温刑枫却趁着这个空档儿,正大光明地看着菀汀惜醉人的红晕,方才对于床上女子的姿容早已揣测万千,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出色。令人义无反顾。怪不得佫爇殇的反常,换做是自己。
也不能淡定了佫爇殇看着怀中小人儿,她可是误会了自己?自己只不过是怕她被人占了便宜去罢了,担心地捧着菀汀惜的双腮:“惜儿,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闷坏?”
他是怎么了?突然不想杀自己了?菀汀惜心中暗暗衡量着一切。难道是再次看见她的容貌又不忍心了吗?真是可笑,菀汀惜你什么时候也堕落至此!但是不管怎么样,先找东西充饥,昨晚被折腾得支离破碎,再不进食,恐怕命不久矣。
正要起身,却被佫爇殇硬生生地按了回来,连同滑落一角的遮盖物也被来了回来,虽然看着此时的娇媚人儿,佫爇殇又起了反应,但他可没忘身边还站着只白眼狼呢。转头:“温刑枫,你出去!”
但凡认识佫爇殇的人都知道,他气炸了,可是偏偏这世上还就是有那么几个人是完全不畏惧他的怒气的。比如,眼前这位笑得颠倒众生的绝色男子
“我说,佫爇殇,做人不带这样的。自己快活了,却把兄弟给忘了,难得有女子能挺过你的摧残,这怎么说也应该轮到我尝尝鲜了吧。你也知道啦,这次为了巩固奭魂对以前的斐芮国的统治,本丞相可是花了很大力气的咧。
你怎么也该奖赏奖赏我这位功臣吧?”兀自得意的温刑枫目光直扫佫爇殇怀里的软玉。想着以前兄弟之间确实也没怎么分过彼此,有一条裤子都可以两个人穿,别说有一个女人了。
这在温刑枫看来再正常也不过了,可是,他要跟他说明他变了,他,佫爇殇,彻彻底底地被怀里的心上人改变了,她就是他今生的劫,他再也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她的甜美。
温刑枫跟太子燚不同,他是万红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哥儿,表面处处留情,实际冷血无情。要是哪天温刑枫跟他说他遗失了自己的心,那一定是天方夜谭。最重要的是,他不曾与菀汀惜有过交集,如今只要继续不让他们相识,就不会有问题,可是佫爇殇忘了。
他手里的女子就是一个奇迹,一个可以改变天下男子的奇迹。“你要讨赏该问皇上要去,我区区一个小将军,哪里有资格给你封赏啊?”佫爇殇眼下最想快些打发掉这个麻烦,好喂饱他的小东西让她再与他巫山云雨一番。
“呀,你也知道自己是区区一个小将军,怎么胆敢把我们的太子殿下给绑了?”温刑枫夸张地嚷嚷。
虽然感觉今天的佫爇殇特别奇怪,但是只认为他与太子燚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他是好心想要拯救这个好友啊,要知道颛孙哿可是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人了。
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然到时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不过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会是一时冲动过头了吧。想想其实也是很有可能的,虽然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沉着稳重,可是生活中,或者说人际交往中,他却随性而为。
“你知道啦?”“你做的好事还怕人知道啊?昨天夜里你绑了太子之后,他的暗卫无法营救,因着你们旧日关系好,也不想闹到皇上那儿去,就飞鸽传书给我咯。”
温刑枫自顾自地做到桌旁,吃着下人端上来的酒菜,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道:“过来坐吧,我们谈谈。”
佫爇殇心下烦躁,怀里的人儿有点虚脱了,但是又不能让这可口的美餐被人窥了去:“你先出去前堂等我,我待会儿就来。”温刑枫虽感奇怪却也无什异议,说了句“快些”就径自出去了。
这时,佫爇殇才安心地把菀汀惜打横抱起来,坐到桌旁,倒了茶给菀汀惜喝,才蓦然发现这时温刑枫方才用过的杯子。他不愿意人儿与任何异性触碰,间接的也不行,怒道:“你给我把刚才的茶吐出来!”
“咳咳咳”菀汀惜一个是被吓的,一个是被佫爇殇粗鲁的动作弄得不舒服,眼泪都飙出来了,可佫爇殇一看,心又软了,责怪自己怎么能这样对她,昨夜本不想强暴她。
只是一天得不到,一天都寝食难安。想必她心中的印象早就糟透了吧。可能是由于有了肌肤的亲密接触,佫爇殇已经将菀汀惜视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惜儿,莫怕,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大手抹去的泪珠转瞬又滑落更大的露珠,菀汀惜低低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