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经常看见爸爸莫名其妙的看自己的手,大概是爸爸也想不到自己发火了会这样可怕吧。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长大后学了这首诗,才发现,我和二哥的事情与这首诗何其相似。
人性本善,若是遇到了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心底里潜藏的那种恶就会蠢蠢欲动。
失去理智做出来的事情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二哥为了口欲逃脱责任,让我背了黑锅,我又为了报复二哥,告发了二哥,结果是把各自心底里的那点小九九全都暴露了出来。
爸爸妈妈也意识到了自己平时的教育方法的不足。
秋假结束后,爸爸就带着二哥去他教书的学校了,大哥则去了高中。
从此,我的两大保护伞都没了,剩下的路该怎么走就看我自己了。
没有哥哥们的日子里,我是长姐,平时除了自己的学习,还要负责帮妈妈干活,带妹妹。
供销社就在我家院子里,平时来来去去的都是村子里的人。
有时候,供销社没人,来供销社买东西的人家就会来我们家坐坐,家长里短的说道一些事情。
说到一些小秘密,她们还会哈耳朵,说着:哪说哪了啊,绝不外传。
妈妈则笑眯眯的说,知道了,到我这里就结束了。
妈妈是出了名的嘴严,别人家的事从来不打听,也不多嘴,自然也少了很多的是非。
二哥挨揍之后的那个晚上,我又做梦了,梦境是越来越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