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舅爷爷都很好,一个医术好,一个技术好。
爸爸这边的舅爷爷尽管在我家住的时间久,可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主要是,我对他的技术不感兴趣。
相反妈妈那边的舅爷爷,倒是一直让我念念不忘,可惜他很少来我们家,不知道为何,他对我总是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一直都对小时候的那些梦存在着疑虑,对身边的一些人有怀疑,但是,一直都得不到印证。
随着年龄的增大,那些记忆慢慢的就淡化了。
从夏天到秋天也就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我们家除了种地,就是修家,最忙的还是妈妈。
早上不但要做好我们一家人的饭菜,还要给匠人做饭,妈妈做完饭凑时间还要给匠人帮忙,我们这里叫小工。
整个修家的过程,大哥都参与了。
收秋的时候,二哥也初中毕业了,它没有考上高中,直接读职业学校了。
国庆过后,就放秋假了,我们都回家来帮忙收秋。
我们这里秋天的粮食以玉米和谷子为主。
收完秋之后,谷子的杆子都要扎成一捆一捆的拿回家里,这些谷杆子可是牲口的好口粮,都要送给犁地大叔的。
这样,再少出一点钱,配上这些谷杆子,犁地大叔凑时间就给我们家犁地了。
这些都是铁打的规矩,乡里乡亲的,大家都知道。
大哥本就因为不能参军而心情不好,那一天,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喝了点酒,就打了二哥一巴掌。
二哥本来是和我一起往家里扛谷杆子的,不知道为啥就被大哥打了,直到晚上很晚了也没回家。
二哥就这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