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时偶尔做饭做糊了,妈妈本就不高兴,这一下子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加上二妞那样一说,我就更加心塞了,做好的晚饭一口也吃不下了。
“二妞,你先吃饭吧,我看一下能不能修好。”
说完我就打开睡觉的家门,一个人躲在家里就开始鼓捣收音机了,结果是饭吃不下,收音机也没修好,睡觉也睡不着,第二天就成了熊猫眼。
早上起床后,照常是二妞开鸡窝喂鸡扫院,我忙碌着做饭。
收音机是修不好了,就等着承受来自于妈妈的怒火了,没办法,说到底自己还是太小了,学的东西也太少了。
吃过饭,我把枣全部搬出去晒好,安顿二妞在家里把带皮的玉米批出来,我自己则拿了一把镰刀就奔谷地去了。
我们都是把豆子和谷子放在一起种的,每间隔几行谷子就有一行豆子。
每年秋天都要先把豆子弄出来,才进行割谷切谷穗。
因为切谷穗的时候,人进入谷地来回走动很容易就会把豆子碰掉。
熟透了的豆子一碰就掉了,很是浪费。
由于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先是得知舅舅病了,再就是把收音机掉水里了,所以,割豆子的时候思想就没有那么集中了。
进入谷地后,我先是用纱巾把头脸蒙起来,这样可以避免谷秧划伤皮肤,这才一头转进谷地开始割豆子。
还真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我割着割着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腿割了一下。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