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舒沫鸢仰头大笑,“不愧是澜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拍掉夜澜沧抓在她脖子上的手,她站起身来,绕着他周围走了一圈,又蹲下来,一双眼睛里都是嘲讽的笑。
“还不是因为你答应只娶那贱人一个人,这王妃之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凭什么让她抢了去?我陪你整整八年,你说过要娶我做你的王妃,可是你的承诺呢?”
夜澜沧脸色已经呈酱紫的黑,一条条的青筋暴起,他一点一点地朝温泉池里爬去,根本无心理会这个疯女人。
看他根本不理自己,舒沫鸢发疯一样爬到他身上,在他肩上一阵撕咬,妄图让他失去理智,与自己交缠。
可是她小看了夜澜沧的控制能力,他或许控制不了病痛和情欲双重的折磨,可是他却能控制自己不与厌恶的人纠缠不休。
“你还不知道吧,我的血你要是饮得多了,照样能引发你身上的第二重病症,这八年你饮了我多少血,再加上我最近在补药中叠加的量,你想逃都逃不掉!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如果你一直抗拒和我交合,就只有等着爆体而亡!”
冰冷的字眼从那张扭曲的脸上吐出来,带着深深的报复和怨恨。
夜澜沧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坚定有力:“你做梦!”
“与我交合就那么委屈你吗?”舒沫鸢大吼,无声的泪顺着脸颊冲刷下来。
她都为他做到如此轻贱的地步了,奈何他还是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当初那个向她求婚的澜再也回不来了,错过的真的无法换回了吗?
为什么偏偏便宜了那个贱人?
舒沫鸢嘴里的贱人,此刻正躺在空间里的圣湖水里,睡得四仰八叉。
果冻看得直摇头,真想咬她几口,又不敢下嘴,这毕竟是它的老大。
可是再不把她弄醒,她的新婚夜就要被别的女人霸占了,枉她穿了一身喜服,却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真是不长脑子!
爬上她的身体,湿淋淋的小身子直接堵在她的口鼻上,这一招果然奏效,很快女人就醒转过来,一掌把它挥进了水里。
“老大,你还有心思睡呀,再睡下去你的夫君就成了其他女人的了,还有可能小命不保啦!”果冻拧着女人的耳朵大喊。
“谁?谁敢夺我夫君,我撕了她!”楚瑾虞猛然坐起来,一阵迷糊。
“快出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如果有力气的话,它恨不得把她给扔出去。
从床榻上悠悠地醒转过来,新房里果然不见夜澜沧的身影。
红烛燃烧着,夜还很沉,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夜澜沧!”
“王爷!”
根本没有人回应。
“死鬼,死哪里去了!”
忍不住咕哝几句,她发现桌上的干果被划拉到了地上,通向书房的那道门开着,就朝书房里找去。
看见的密室门没有关,里面传出不清不楚的说话声。她走进密室,顺着通道来到水池旁,入眼便看见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体覆在夜澜沧身上。
女人身下的男人衣襟已经被解开,还没有来得及脱下,却见身上根根青筋暴起,和她第一次见他发病时一模一样,那张黑得酱紫的脸印在她的眼眸里,心瞬间刺痛起来。
这样的处于病痛的男人还在被女人强迫行鱼水之欢,还在她和夜澜沧的大婚之夜,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抢她的男人吗?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