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把那些军医的嘴脸收于眼底,薄唇轻启,
“那女子的确在小人那里养了几天……”
“你看看,我就说嘛,治不好就治不好,王军医,你也不要维护他了,咱们一起来探讨一下该怎么办吧?再耽误下去,将军就要拿我们试问了!”
“是呀,王槐,冥锡贼子听说我们军营里出了怪病,正在猛烈地进攻呢,你看看医帐里还躺着那么多的伤病,都救治不过来呢!”
楚瑾虞心里警觉,这大批的病患不是才刚刚集体出现吗?怎么就传入了敌人的耳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到军心,不知道安将军和夜澜沧会如何抵挡?
“诸位,那女子的确已经被我治好了!”
把声音灌上内力,方才镇压住帐内的吵嚷。
“是吗?军妓营那边可没有收到那女子回去的消息。你小子不会是在糊弄我们吧?”
“王军医,他说的可是实话?”作为军医头领的严忠伟盯着王槐。
咄咄逼人的人实在可恨,一时之间,王军医也回答不上,他根本就没有关心过这件事情。如今只是突然大批的士兵出现了症状,大家没有见过,慌乱起来,他才想起楚瑾虞来,于是把她推了出来。
“那女子刚刚还在我的休息处。”
“王军医,那就麻烦你去一趟这位新晋军医楚虞的住处,把那女子带过来吧!”
严伟明显然不相信楚瑾虞的说辞,才派了王槐前去。
可是王槐回来的时候,脸上一阵阴郁,身后根本就没有春花的影子。
在场的人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楚瑾虞,眼里都是嘲讽。
“王槐,人呢?”
坐在主位上威严地发声,严伟明冷了脸色,看着这对戏耍他的师徒。
“小人没有见到楚虞帐内有女子。”
王槐头上已经渗出了汗,不知道严总领会如何处罚他。
“我来此之前已经让春花回她的营帐了,诸位让人去那里一查便知。”
“放肆!信口雌黄,我等军医岂是你这样的小小下人能够戏弄的!来人,把她押到将军面前听凭发落!”
严伟明气得一拍矮几,站起来就朝外面招呼人。霎时,走来两名士兵,押住楚瑾虞就要出去。
“哈哈哈哈!”楚瑾虞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严伟明气得胡子颤抖。
“我笑你们枉为军医,紧急关头不想办法治病救人,却在这里耀威扬威,不知道安将军要是知道了你们的所作所为,会先惩罚谁?”
这个时候她要是出现在安冰面前,必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会被那老匹夫看扁了,还有可能牵连到夜澜沧,影响他在军中的威信。
“带下去!”
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接被人拉出了大帐。
她也不能和士兵动手,否则就是和全军的人作对,只得任由他们带走,再想办法。
谁知道刚出了大帐,就被人叫住。
“楚虞军医,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
春花惊愕地看着被押住的楚瑾虞,一脸的不自信,治好了她病的人竟然会被抓起来,没有功劳就罢了,还要被处罚,这是何道理?
“春花,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在营帐内?”
“楚军医,你不是让我回去吗?我出来的时候,路过医帐,看见好多和我一样症状的军爷聚在外面,都在等着军医们给他们看病。我想着楚军医既然能够救我,就一定能救他们,于是就一个医帐一个医帐地找你。楚军医,求你救救他们,他们也是可怜人呀!”
春花跪下去,却见后面跟来了好多患病的士兵,都齐齐地跪在春花后面。
“请楚军医救救我们!”
响亮的喊声惊动了大帐内的人,全都涌了出来,一脸震惊。
“还不放开我?”楚瑾虞气息一冷,用内力震开押住她的士兵,那两士兵只觉得手臂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