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林野喃喃道，修真界几乎所有大乘期老怪他都单方面地认识，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没见过。
小一面无表情地说：“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云落仙子。”
“云落仙子？无极仙宗的苏云落？”林野吃了一惊，竟然会在这里看到她，传说她不是和沐道友存在不可言说的关系吗？
这事沐道友知道吗？
林野看了看云一，又看了看自己，默默评估了一番双方战力，得出结论，己方毫无胜算，因为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果断换了个法子。
“这是我宗的老祖太仓前辈，不知哪里得罪了道友？林某愿代为赔罪。”
“你在这里陪我看七天的水镜，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反正七天后他的剧情库存就清地差不多了。
“好。”林野没有理由不答应，他不知道的是七天之后他恨不得时光倒流，选择摇人过来拼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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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净土，十八塔内。
十八塔器灵的意识不知道第几次变得模糊，就在它即将魂飞魄散之际，路楚再次出手，将它变回了一开始圆乎乎的小金鱼。
“感觉如何？”路楚轻笑一声，看着恢复如初的器灵问道。
“咕噜～”求您慈悲给我个痛快吧！
器灵的金鱼眼空洞无光，它已经被百杀超神了，现在有些自闭了，事实证明死得多了真的会不想活。
路楚用中指在它眼前晃了晃，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器灵的不合理要求。
“那可不行哦，你欠的债还没有还完，还有很多小可爱想和你一起玩。”
来十八塔的修士灵魂虽然被器灵吞噬了，但遗留下的执念还在，日积月累之下形成了数以亿计的鬼火。
小金鱼翻了个白眼，直接装死不动了，不就是灵识湮灭吗？它不在乎了。
“你不想玩的话我就把你送给外面那个佛像了。”路楚慢条斯理地说道。
听到这话，器灵鱼一个激灵，瞬间“活”了过来，极力摆动着尾巴，求生欲大涨。
“你是自愿还债的，对吧？”他从来不强迫别人。
器灵鱼认命地点了点头，两害相权取其轻，要是被送给极乐佛像它就彻底无了，现在至少还有一丝丝希望。
“很好。”路楚满意地笑了笑，“大黄、小黄，继续。”
“嗷～”金元虎和小六不是很想继续，但一颗老虎心实在是过于善良，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舍己为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八塔内的鬼火才全部消失，路楚这时候已经睡醒了一觉，懒洋洋地窝在摇椅上吃冰糕。
两只大猫累瘫了，毛发都暗淡粗糙了不少，面前也摆着一碗快要见底的冰糕。
自己辛苦劳动换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至于器灵鱼，它现在已经维持不住形体了，整条鱼软绵绵的平铺在地上，风一吹就要散了，第一次后悔不该因为走捷径吃了这么多灵魂。
路楚伸出手指朝它轻轻点了一下，器灵鱼瞬间被一团光芒笼罩，须臾，光芒消散，原地只留下一颗金色的圆珠。
他随手一挥，金珠便消散成了光点，整个十八塔都变得亮堂起来了。
“你把十八塔的器灵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