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桑,我建议我们的工作重心暂时不应该放在肃清抗日分子上。”
话音一落,林琛愣了。
工作重心暂时不是放在肃清抗日分子上?
林琛马上明白了武田信长的言外之意。
守着十六铺码头那么多商船,看着一堆小钱钱先不拿,先肃清抗日分子?
得,是他孟浪了!
低估了小日子的贪婪!
林琛哈哈大笑,“武田桑,这话当着我说说就行了,可别让十六铺码头的陆军、海军陆战队听到了。”
掏出烟来递给武田信义一根,同时叼了一根在嘴里,点燃。
武田信义就着林琛打火机的火点燃香烟,而后也哈哈大笑,“了解、了解。”
“我的人会保护着三浦桑,先调查十六铺码头的陆军、海军陆战队驻军为什么斗殴。”
“一个调查,越快完成越好!”
武田信义说完,双眼放光,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看着林琛。
此刻,林琛心头更有把握弄走、“安济号”商船上的法币油墨雕版了。
事不宜迟。
在等待三岛一郎返回的时候,林琛在十六铺码头宪兵驻地,开始对驻扎的陆军、海军陆战队军官进行问询。
被问询的军官一个个牛气冲天,都指责对方先闹事。
和林琛之前的估计一样。
双方军官为了自己那么点点军人的尊严,竟然出奇的一致。
指责对方搞事,都一口咬定绝没有第三方什么事情。
二宫北川这根撩屎棍,安全得很!
但多疑的林琛,虽然自身隐患多如牛毛,但他并没有打算饶过二宫北川。
三岛一郎回来之后,汇报了一路护送老头回去的过程。
这个时候,林琛才发现。
烟雨楼之所以成为一处的王牌,还能和死鬼岸本实隆、铁门栓斗了那么多年,还能活着,确实不是意外。
据三岛一郎汇报,烟雨楼乔装的老头,确实有个在法租界的“家”。
家中就老头一个,还有一名聋哑老仆。
三岛一郎还调查了街坊四邻,竟然都证明烟雨楼乔装的老头,在当地住了七八年了。
林琛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对烟雨楼十分佩服。
这都能把隐患处理得一干二净,让外人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
甚至烟雨楼早就想到了,出现在十六铺码头,一旦引起小日子的怀疑,会引出很严重的问题。
会让小日子注意上六十铺码头的商船,加强登船检查,“安济号”商船上的法币油墨雕版就危险了。
此刻,听着三岛一郎的汇报,林琛也在暗中松了口气。
烟雨楼干得漂亮,没让小日子的关注重心集中在商船运送的物资上。
三岛一郎护送烟雨楼伪装的老头回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让武田信义看着好林琛高兴大笑。
多疑的三浦桑,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