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外界的稻妻已经是炮火纷飞了,到处都在打仗,食不果腹的难民游荡在大街小巷山岭边野,无处不在,以及他们留下的尸体。
实弥他们能穿的起新衣服,就说明口中的仁义道德不过只是嘴上说说,没有像上渊仪那样把自身所有的财产都拿去救济难民。
他们没有任何指责上渊仪的资格,如果行为如此光洁亮丽的上渊仪都能是叛徒,那他们是什么,吸食民脂民膏的败类吗?
上渊仪的话让很多柱深思,特别是富冈义勇,对于这个既是仇人又有点接近友人的存在,富冈义勇是调查过得。
在看来上渊仪的行为很奇怪,一上来就把所有柱包括自己这个对他很有好感的柱全部得罪。
后面紧接着被所有人排挤到一直都没有荒郊野岭,因为连培育师都不喜欢他,所以手底下也没有剑士,哪里连一只鬼都没有,可上渊仪从来都没抱怨。
只是在那里待着很多人也以为上渊仪不过如此,只是个胆小鬼,可对方却在主公下令要求救助难民的时候,拿出所有的财产救助。
要知道连行冥这种大师都保留了日常生活用的金钱,没有捐出所有钱。
上渊仪让很多人怀疑自己的正义性,对方的品德高尚,那与对方为敌的自己又算什么。
“仪,救助从来都不是必须的,不是谁做的好事多,就可以指着别人的善心,如果救助有了攀比性,那这一切的意义就变了。”岩柱那厚重又沉稳的声音把陷入自我怀疑的柱拉回来。
平日里只顾着杀鬼的柱,或许见惯了人间疾苦,人心险恶,可这些东西在他们那高超的实力下都不是问题。
所以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不,应该说是他们自身的意志太过于笼统,把世界分成了人和鬼,鬼是邪恶的,人则是善良的观念。
这些年轻的柱已经下意识把自己摆在正义的一方,在遇到身上的正义比他们的正义还要强的上渊仪时,对比就出现了。
上渊仪的行为已经与圣人没有区别了,在不顾己的情况下无条件为他人付出。
当柱发现自己做不到上渊仪那种圣人行为时,就已经动摇了自身的意志。
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在为人付出贡献,哪怕上渊仪在令人讨厌,可这都掩饰不了对方的功绩。
当对比出现的那一刻,总有一个人要当坏人的,既然那个人不能是上渊仪,那就只能是自己了。
要不是行冥及时把他们唤醒,不再思考,细想之下,认为自己是错的柱们,不说当场叛变,也是袖手旁观,或者自杀面对忠义。
行冥也差点中招的毕竟他的年龄也没大多少,要不是他见过上渊仪杀死那些假冒灾民的人,估计行冥第一个被上渊仪感化了。
柱们原本的迷惑消失,再次恢复原本的神情,仔细看的话,还是有一丝纠结,上渊仪说的东西,说到底事实,他们骗不了自己的心。
只有霞柱一直持刀面露杀意,没有任何动摇。
行冥在出言提醒陷入迷茫的柱们,就转动佛珠,等到这一次事件的结束,不论成败,鬼杀队都将迎来新生。
炭治郎也很纠结,他一时之间不知道主公是杀还是不杀,来之前的他的一直是那样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