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那你借给我的一两银子,我打个条子给你,要不是到时我怕记不起来了。”
“还打条子啊?”杨老太都没想过要打条子,人家反而提出来给你打条子了。
这时候就是四毛出场了,但他也不会怎么写,只能是妹妹怎么说他怎么写。
“我借银子给你的事,你可不能往外说,要不是个个都来找我借,我可没那么多银子。”
而且,到时真的赚不到钱,我也只亏了一两银子,个个都来借,他们肯定不会还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当然。”
其实大成奶就是听到一些村里人不参与建作坊的人在胡咧咧说这说那,她以为建作坊不够钱,所以才拿出两百文钱当作支持的,她说是全部只有这么多了,实际不止的,她还有另外两百文都藏得好好的。
万一真不赚钱,那就先还老姐妹两百文,剩下的得慢慢还了,那我可得要多活几年才行,要不是都还不上老姐妹的钱。
唉,要是大成爹还在多好啊,要是大成也那就更好了,一个人活着是多么孤独。
此时在遥远的边关城镇的一个破旧的小院子里,好几个围着桌子齐齐坐着,坐得笔直,像是开会的样子:“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报告头,查清楚了,那里确实是您说的暗桩。”
“好,继续盯着,不能出错,有什么消息及时报告。”
“是”
“散开吧,注意安全。”
说完众人零零散散地离开了,一出门个个都像是街边的痞子,哪里还有刚才屋里坐得笔直的气质。
家具作坊的事就这么定下了,然后接下来的事就按步就班的进行着。村里可热闹了,虽然大部分村民不参与集资,但是要建厂砍树之类的工作还是要人做的,也能赚些工钱不是?
鉴于参与集资的人少,经过众人地讨论,作坊的所有工种的人选都从集资的家庭里先选,不够的再从村里选。
这样,那些抱着不集资照样能蹭到活计的想法的人计划落空了。
村长可不惯着他们,且不说你参不参与集资,都是自愿的,但你也不能到处瞎说作坊开不成,做不起来云云的话,既然这么瞧不起作坊,那干脆不要来工作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