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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饶晨风吹拂,阿娜希塔海的旖旎风光抚慰了她的心。
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第一个晚上他对她不闻不问,第二个晚上他几乎与她整夜欢爱,一样是一种相离相背,她终于成了心目中英雄的妻子,他却不是她心目中的样子。
突然,一片阴影从头顶飞速掠过。
她一抬头,竟然看到一只光辉灿烂的金翅鸟,如同一团烈焰,巨大翅膀展开时能遮蔽半边空,迎着晨光飞翔而来,落在不远处的海岬边上。
从鸟背上跳下一位穿着深红色长袍的高大男子,他自信矫健,飞扬着金色的长发。
然后他仿佛在感谢金翅鸟,像抚摸马匹一样抚顺金翅鸟传情达意的大眼睛边的金色羽毛,彼此显得如此愉快和心意相通。
随后,金翅鸟在他头顶盘旋了数圈,才离开,而他一直目送它,不断朝它挥手告别。
夜柔在阳台上遥遥地看到了这一切,她伤感地紧促眉头。
这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也是卡尔基,她是这个世界上,与他最亲近的人,却根本不认识他。
卡尔基一个人漫步走过高高的挂满露珠的荒草地,他的步靴都被打湿了。
昨晚,他跟夜柔一夜交欢缱绻,他紧紧地抱着她,他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却不是和他心爱的璇玑。
光影下的娑罗室伐底湾区的风景集壮阔与秀美于一生,然而,爱之伤逝,让他心生惆怅。
他想到最后在菲的图书馆看过的爱情诗集,便在徒步穿过丛林时轻轻背诵道:
“我们相爱,在那已逝的春,在水之滨,在五月的一。”
那宫殿式的豪华的住宅,跟所有柏拉图饶住宅一样没有任何栅栏,跟自然连成一片。在前方有两边围拱式样的轻巧又细高的白色柱子,后面就是长条形的水池,卡尔基走了进来。
“杏花绽放,我们嗅到幸福,在那已逝的春……”
他远远看到夜柔一个人坐在白色的无靠背长椅上,她没有梳洗打扮,只披了一件宽大的新娘外氅,低垂双目,疲倦苍白的容颜上泪痕晶亮。
夜柔是温柔顺从的,也是敏感爱哭的。和璇玑不一样,璇玑很坚强,勇敢而危险……骑着马,穿着红色的衣裙,充满活力,在雪山之下,带走他所有的爱恋……
他抬头望着妻子,落寞地念了最后一句:“我们便不再相见。”
夜柔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世界中,直到卡尔基走近身侧才刚刚觉察。
她满面羞红,迅速用手把外氅紧紧裹在前胸,她的裙子昨晚被他完全撕碎了,这里没有别人,所以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很可爱,他以为彼此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和羞怯了。
“我回来了,夜柔。”
他身姿挺拔地走了过去,用右手把她拉着站起来,把身材纤细的她揽在怀郑
夜柔很高挑,比璇玑可能还高一些,逻各斯让他们在一起,要生下一代完美的金发战士。
他的左手从身后拿出了一束野生的白色桔梗花,当作礼物郑重地送给她。
“这是我走过原野时看到的。这些花像百合一样清雅,但更质朴可爱,让我想起了你。”他轻声对她,样子很像一个拘谨的男校学生,“我从生活在纯男性的环境中,我过,我只会打仗,不懂男女之情……”
“我昨晚对你做的事,的话……”他低垂下蓝眼睛,看着手中这一束花,柏拉图星上的野生桔梗花比地球上的更精致硕大,如同一串高低错落的花串,还散发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是我第一次送女孩子花,希望你不要介意。”
夜柔看到了他送给她的花,这些带着露珠的野花在她眼里美极了,她便像孩子一样破涕为笑。
在她伸出手接过花时,卡尔基也伸出手臂拥抱她。
“我害怕……你很粗暴,你让我害怕……”这个甜美的女孩情不自禁地向丈夫撒起娇来。
“以后不会了,我过,我会保护你。”
她紧紧依靠在他的肩头,闻到了他清晨的体味,忽然让她感到了安心。
他们拥抱着,在这个美丽而寒冷的世界里,也只有对方可以依恋,他们已经被从从长大的集体中抽离出来,就像一笼公母,唯有互相舔舐。
他的手臂孔武有力,胸膛温暖而馨香,她抬头看着丈夫,他没有梳发髻,而是披散长发,风把他的金发吹得凌乱,他今早上甚至没有刮胡子,上唇、下巴到两腮都爆出浓密的金棕色胡渣来。
卡尔基很有男人味,她回想起黑夜中他赤裸的样子,全身的肌肉强硬的线条……
他的面容又很英俊,近看五官比例都几近完美,少年之时肯定异常俊美。
她用手摸了摸他脸侧的胡渣,他微微笑了下,这让他严肃的面孔和冰冷的眼神柔和了很多。
他把她当作心底最爱的她,低头热吻她,这种激情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在黑夜之中,他们共享了太多激情的秘密了。
璇玑是他的初恋,夜柔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她们都是如此美好,让他明白了“女人和爱情”,直到29岁,他都对此都茫然无知。
他所选择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如此自私,又如此无奈。
他不知道是否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那位武艺高强的黑发姑娘,她是否还愿意原谅他……
柏拉图军队以植物冠为奖励的习俗来自罗马军团,月桂冠一般用于进攻敌军获得辉煌战绩,禾苗冠是一顶染成金色的金色麦穗编织的冠,授予拯救友军立下大功,造成战局大逆转的将领,橡叶冠顾名思义以橡树叶编制圈冠,授予解围友军,杀敌众多的将领,程度低于禾苗冠。卡尔基在担任大团长期间曾经得到过一次橡叶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