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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淑儿想撤回不凡钩链又扯不动,只得仰身向后避开攻来的笔。
才一避过,秦禄又借绞在一起的笔和链条,发力猛扯不凡钩链,将黄淑儿扯得踉跄几步。
如此一来,被秦禄占去了先机,秦家护院们也重振士气和黄家随从们打起来,秦家逐渐占得上风。
局势转变,秦福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他抑制不住地连声咳嗽。
秦逸轻轻抚着他的背,想让他不要再咳,哪知还咳得更凶了。
他猛咳不停,肺都快咳出来了,再也顾不得体面,难受地歪坐到墙角。
程浩风瞟了瞟他,对他的情况有个大概判断,他应该是有内伤没彻底治好,拖成宿疾,打斗中又发病。
到底是什么伤,什么病,他猜不出来,还要等回山去问秦沐风。
再将目光看向打斗中的秦禄和黄淑儿,仔细观察錾银炫金笔。
这錾银炫金笔是玄铁笔身,錾刻符纹再以银丝填出纹样,笔头包金形成笔尖。
看着精美细巧的錾银炫金笔,却让很多人见之胆寒。
“诶,秦家果然实力不俗,黄夫人认输吧。说秦大公子杀黄家少爷,没有铁证啊。黄道友,黄夫人,冷静些谈谈好不好?”
有人蹿到场中劝架,是赵谈,他摇着扇子,扭来摆去避让着刀剑。
有人阻拦报仇,黄淑儿没听劝还更愤怒,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和秦禄对打起来!
两人功力接近,又都出手狠辣,打得难分难解。
桌倒茶翻,连瓦片都被震下来不少,把旁观的人也拉入战团。
程浩风拖着蔡宝光不停往后退,一边退着一边看着打斗的人是在怎么打。
不仅看着,程浩风还记着他们的招式,用招特点,并尽力寻着他们的弱点。
出招太快,有时看不清,他只要晃一眼,就会在他脑海中反复快闪许多遍。
这些人也许某一天会与他交手,提前了解他们一分,就多一分胜算。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局面快控制不住,要真打得你死我活,对秦家、黄家都没好处。
秦福终于不咳了,他和黄此石以及秦家的客人们不停劝着,但是打得太凶,劝都劝不住。
“淑儿,淑儿,秦逸他不是说了那晚是去偷情了吗?对方丈夫很凶,他才不敢说出实情。不能因为徐有才那些挑唆的话,就要杀人报仇!”
黄淑儿一边闪避,一边反问着:“他说是去偷情了,你就信了?他可以随便找个女人做伪证,那种事又没有旁证在,我们怎么查是不是真去偷情了?”
乱成一团,突然又有怪声响起,不是某个单一方向传来怪声,是四面八方连同半空中都响起那声音,细听之下是某种咒语声。
片刻后,在场的人都开始头晕,一些功力差的人痛苦地捂起耳朵,而一些全无灵气的人已经昏倒。
黄淑儿他们也受影响,出招的速度慢了很多。
“啊呢吗呀……莱咯啊嘀哒嘶……”
蔡宝光使劲捂着耳朵,程浩风又伸手再给他多捂一层。
程浩风的手上有淡淡灵气光华流转,蔡宝光不那么难受了,抬眼左看右看,发现是塔吉坦在念咒。
“咦?那个啥法师要干嘛?”
“嘘,别多话”,程浩风低声告诫,“安静看着就是。”
念咒声终于低了些,慢慢地几乎听不到了。
“好了,都给我住手!”塔吉坦大喝一声,“好好查清案子,别乱骂乱打!此事既然牵扯上了我,那我得查个明白。谁敢不听,我马上让他当场毒发,我还会让匈傩王下令,他所属的势力也不准再和匈傩各部做生意!”
秦、黄两家乱斗,塔吉坦以下毒和匈傩王之名压制,才让他们停手。
停手了,黄淑儿还是有些不服。
塔吉坦拿了个红色细颈瓶在她眼前晃动,里面装的是极品毒药“胭脂雪”,被这么一吓,她也没再多说了。
徐有才又改变了先前针对秦逸的态度说,怀疑秦逸又没有给他定罪,以后还要再审的,让秦家、黄家的人都冷静些。
事情这般了,众人怕再出意外,都各回房间去了。
吃过晚饭,程浩风说要和蔡宝光下棋聊天,让他带了棋具到了自己房间。
待得子时过后,程浩风低声说:“宝光,一切听我安排,谨慎行事。”
随后,程浩风穿了身底色油绿泛黄布满墨绿大斑的夜行衣,从房顶揭瓦出去。
这是从赵小锅偷上羲明山得来的经验,这种夜行衣比纯黑的夜行衣更隐蔽,程浩风还带着敛生石,他准备去拿秦家的账本,此行定可万无一失。
监视他们的秦家老仆看到似乎有人影闪出去,去看程浩风房中透出的光,那窗影上是两个人影,还时不时传出两人闲谈的声音。
没人出去啊,秦家老仆揉了揉眼睛,莫非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