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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禄坐下来,将声音压低些再:“龙啸风跟着回秦州,是要休息,我看他更像是掌握了很多证据,要去和刘都商议怎么公开对付我们。”
“二弟,目前秦家危机重重,你看要怎么做?先查背后害秦家的人,还是集中力量跟刘都公开硬拼?”
秦禄垂下头,捋捋披着的顺直长发才:“原来我们查的重点是秦家有哪些敌人,想找出具体某件事是哪个人干的,实际是我们被很多敌人包围,这么查耗时费力,还给他们互相推托的机会。如今我们要掌握主动权,把他们各个击破。”
秦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环视屋子一圈,明明没有外人在,却像有很多人在阴森冷笑,要对付所有人,那太难了!
“不是秦家要与所有势力为敌,是与其发生了事被动去查,不如让害秦家的人主动显露坏心。”
秦禄看出他没懂其意,再解释道:“比如三弟的死,查谁是主谋不重要了,是把有嫌疑的人聚在一起,让这些势力互相指责对方,看清他们对秦家的态度。不管是不是动手害了三弟,只要对秦家有恶意,都绝不留情,我们的重点不是查案,是要把敌对势力全给铲除!”
秦福听得频频点头,又问当下第一步要做什么。
“当下就把有嫌疑的人聚拢,已经得知赵谈要逃,且放他逃走。但是,不能是我们秦家的手下看守不严,才被劫狱,得让别的人也沾带些责任,才好辨明黑白。”
这一句完,秦福已经懂得他所谋,传令下去,让瘦虎给程浩风、萧年发灵符。
灵符上所发是,程浩风和萧年已知道鄂日浑那伙人要劫狱,秦家目前伤残多,无人可用,请他们去参与伏击。
收到灵符,程浩风挑挑眉,扬手将灵符化为灰烬,再回灵符表示拒绝。
拒绝这事,一是真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二是秦家在被劫狱后必然要查内应,在山上还可以避免嫌疑。
这饭后刚回屋,才拒绝了秦家帮着守卫的事,又接到黄璧书发灵符来邀:赵谈所遗产业颇多,秦家难以尽控,请来共谋共享
程浩风还是拒绝,他对钱财不甚在意,因为他需要的很多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也懒得去管繁杂琐事。
给黄璧书所回灵符写:对赵谈不必做太绝,占其产业难有回圜余地
收到灵符,黄璧书有几分得意地笑,是以后还要和赵谈打交道?这程浩风果真偏向于救赵谈出去。
探出他所想,黄璧书还要得到点实惠,既然担忧占了产业让关系变僵,那设法让赵谈同意主动给出产业。
黄璧书心中默念:程浩风,我们是在一条船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上不去的高位你得帮我拿命推上去,你想从船上跳下去逍遥自在,绝无可能。
半夜三更,黄璧书让招儿和多儿哄着看守喝酒,把他们麻晕,她去找赵谈商议。
“黄璧书,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赵谈,你这个笨蛋!”黄璧书厉声打断他的话,“破坏你截走姜圭,是为我自己,也是为你做长远打算!”
今夜黄璧书薄施脂粉,和赵谈以前所见被迫跪着的娇弱朴素女子不同,艳丽而带威严。
他不禁心软,无法再开口骂了,声问:“你不是为了讨好秦家么?怎么为你自己,又怎么为我?”
“其一,做成此事立功,秦家感谢我,黄家看重我,才免得了长跪之刑;其二,抓了姜圭号令下,是很愚蠢的事,毫无远见,我不能看着你犯错。”
赵谈定定看着黄璧书,备受打击,却又有些信她所,期待地问:“抓姜圭号令下怎么错了?”
“你来秦州目的是什么?你人生目标又是什么?”黄璧书看了看一直似睡非睡旁观的赵锅,“你们整个新王势力的志向是什么?”
赵谈快速回答:“我来秦州是要拉拢秦家,要是不能拉拢那就除掉秦家!我们的志向当然是扫除所有敌人!”
停顿一下,他又恶狠狠加了一句:“羲明山那些人也一样,敢跟我们对着干,一个也不留。”
黄璧书笑了笑,又连摇三次头,发钗上的流苏随之晃动不停。
赵谈疑惑看着她,等赵锅也睁大眼睛朝她看来,她才:“你们是为了杀敌人而活吗?这么想错了。赵谈,你这么想才是对的,让新王一统下,你名正言顺当继承者,招骂的铁血之事都是新王受了,你当守成的仁义明君,开创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