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与赵锅对打,纵身追上去。
执念起,再难放下,楚凡不再与赵锅空耗时间,要专心杀赵谈,赵锅又要护赵谈,跟着追过去。
见楚凡追了来,程浩风提剑嚷着抓赵谈,实际却夹在楚凡和赵谈中间,让楚凡无处下手。
被挡来挡去,楚凡也看出程浩风有意护赵谈了,正要直接问他,眼前却突然乱冒金星。
他没晕,也没被打,是真有细碎金星闪得人看不清!
原来是赵谈在程浩风挡了楚凡时,瞅准个空,发出一枚画情骨符。
那是一枚藏在他发髻里的画情骨符,他的画情骨符都是仿制,这一枚还仿得不好,但却派上了大用场。
等金星散去,赵谈已经顶着满头的乱发,如猴子般纵跳着往北跑了。
连着跑几次,赵谈已隔蔚秦祠快有一里路,逃脱在望,他信心备增,咬牙忍住双腿酸疼想坐下的感觉,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
楚凡提灵气一掠,跑得再快能快得过如风掠行?
只比快慢,楚凡当然能追上赵谈,可是赵锅已召回那只扔出去的铜锤,双锤同时出击拦下他。
楚凡和赵锅都用尽平生所学,打得很激烈,功力不分上下。
程浩风赞许地对楚凡:“楚公子名为凡实际不凡,定能打败赵锅,我看萧师侄打得吃力,我去帮他。”
楚凡气歪了嘴,不帮就不帮嘛,还假夸两句干什么?
程浩风掠行回萧年那边,剑指佘日茫着:“赵谈都逃跑了,你是来救人,还是来杀人?快投降,敢伤萧师侄一根汗毛,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想让我死,我就不能让他活!”
程浩风叹了一声,挺护着萧年一般地:“佘日茫,论起来你算是我师兄,咱们同一辈儿,你跟我打,别欺负晚辈。”
着已挑开萧年的剑,迎向佘日茫。
萧年看出来他是提醒佘日茫别打了,赵谈已逃,快撤。
哪会看着佘日茫撤走?萧年绕开程浩风,绕指柔红线幻光再起,无数细丝又缠向佘日茫。
但佘日茫已学乖了,不再用金光软杖去挡细丝,而是躲到程浩风身后,用个虚招大喊:“程浩风,同辈比武,那就回蔚秦祠摆个擂台硬打。”
程浩风避开这一个虚招就开跑,挺窝囊地:“打赢了就行,谁要跟你硬拼?摆擂台那是演戏。”
看似在逃跑,实则把佘日茫往鄂日浑的方向引,让他俩联手,就能让萧年放弃杀佘日茫,他俩也能早些逃走。
鄂日浑的剪形双刀一会儿闭拢一处像把真剪刀,一会儿又两手分开进攻,与常见双刀无异,正与塔吉坦打得难解难分。
见他们追打过来,塔吉坦训斥程浩风:“这里不用你帮,快去追赵谈和赵锅啊。”
他顺着这句话,正有机会又跑开,往北追去。
他转身跑了,佘日茫不去追击,一杖打向了跟过来的萧年。
萧年举刀招架,趁程浩风不在这里捣乱,急切想要速战速决。
但听程浩风远远地喊:“塔吉坦法师,赵谈跑远了,快来帮忙。”
“什么,赵谈跑了?这赵锅不能再逃了,我们答应了要帮秦家守住囚徒,可不能把事情办砸。萧年你不要再打了,快去抓赵锅。”
一边着,塔吉坦一边朝赵锅和楚凡掠去。
程浩风和塔吉坦两人退开,成了萧年独斗鄂日浑与佘日茫。
他怎么打得过他们两个?鄂日浑的功力可比佘日茫高。
他想先去抓了赵锅再,他目的是杀佘日茫,不想和鄂日浑对战,这次没机会杀下次再杀,但是鄂日浑和佘日茫不让他撤,围着他打。
懂了塔吉坦之意,鄂日浑也很聪明,在塔吉坦和程浩风走后,他已定好接下来的行动。
鄂日浑逼退萧年,任由佘日茫继续缠斗,他也飞跑了出去。
很快追上赵谈,拿出一件皮袍让赵谈换装,再拎着皮袍带他飞掠。
鄂日浑预估着佘日茫、乌勺、赵锅的战斗力比赵谈好,再有塔吉坦和程浩风暗助,黄璧书从旁提供便利,应该很快能逃出来。
他只需护好赵谈,去秦甘河边做好接应便是。
本该也是如此,但和楚凡打斗中的赵锅看到程浩风和塔吉坦一起来了,竟脸色一变,向佘日茫高呼“救命”。
程浩风和塔吉坦本要暗中拦住楚凡,让赵锅快逃,他确实也摆脱楚凡不再打斗,开始逃跑,却是向蔚秦祠内跑。
这是打昏头,连方向都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