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的话有些耸人听闻,乖妹儿安静坐好听她说。后来的后来,乖妹儿说起这事就觉得自己挺傻又挺贱,人总是会对色情加暴力的东西生好奇心,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听完了那些话。
小青梅说起他们新婚之夜,他说累了,第二天他又说日子不对。他询问小青梅的月经周期,小青梅当时以为他是关心她,却不明白他是在挑最容易受孕的时间。
挑到了他认为合适的时间,让她把房间窗帘都换成深色厚绒布的,等到半夜他才进屋上床。小青梅想留两盏粉色壁灯增添情趣,他偏要全部关掉。
厚实的窗帘透不进一点光,熄灯后的房间就像个漆黑牢狱。小青梅突然觉得恐惧,再加之他半句甜言蜜语也不说,她心中也有些后悔当初所做选择。
只是小青梅后悔得有些迟了,他开始攻城掠地,她身体已经沦陷。小青梅说每次他都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一手摁住她左腰胯,不许她出声不许她扭动,也不许她抱住他……
每一次小青梅都盼他快些结束这种让她屈辱的交欢,可他偏偏是轻易不碰她,一旦沾上她又不知餍足,不停索取……
午后阳光暖洋洋洒在茶楼的落地玻璃窗上,路上的行人偶然瞥一眼窗内的人,会看到她们两个人坐姿优雅、俏脸微红,完全就是闺蜜之间在闲聊家常的悠闲情景。
这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听不到她们谈什么;座位之间也隔着玻璃,旁边雅座的人也听不到她们谈什么。
小青梅说到后面说得有些露骨起来,乖妹儿听不下去了,小青梅见她要走,拦住她说:“你是听得害羞还是害怕?我只想让你认清楚,他是个变态色魔,你最好趁早离开他。”
“也许是你污蔑他呢?这个社会结婚离婚的事根本不算稀奇,也许你们感情不和才分开。他应该只是怕我多心才没讲你们之间的关系,对于他隐瞒真相我很生气,但是还不至于就要离开他。”
小青梅纤细手指挑起额前碎发,有些轻蔑地说:“你觉得我样貌丑吗?还是觉得我太穷?我污蔑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以为我想跟你抢一个我好不容易才摆脱掉的恶魔?”
乖妹儿被问住了,呆呆站着,小青梅拉她坐下。
见她坐好后,小青梅又继续说:”如果我只是和他有过短暂恋爱关系,我们只是和平分手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来找你。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不至于会对一段旧情看不开。你知道吗?确定我怀孕后他就不再碰我……但也不是分房睡……”
她声音低了下去,凑到乖妹儿耳边说:“他不许我穿衣服,就让我那么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经常半夜醒来就看到他站在床下死死盯着我的身体看。”
乖妹儿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完全陷于无尽黑暗,所有感觉都似乎消失,她用指甲刺了一下自己手心才重新恢复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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