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宴的园林中,荷花盛开,本应是一片祥和愉悦的景象,却因一群贵妇人的恶意,被搅得乌烟瘴气。
陈葭身着淡雅素裙,虽气质出众,却被那些贵妇人以二嫁为由,屡屡刁难。她们围坐在一起,眼神中满是鄙夷,口中吐出的话语如利箭般刺向陈葭。
“哼,一个二嫁之人,还敢在这宴会上抛头露面,真是不知羞耻。”一位身着华丽锦缎的贵妇人首先发难,她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冷笑。
“就是,这种人就该躲在家里,莫要出来丢人现眼。”另一位贵妇人随声附和,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晃,仿佛在驱赶着什么不洁之物。
陈葭紧咬下唇,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与委屈。就在这时,陈珏恰好走来,目睹了这令人气愤的一幕。
陈珏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陈葭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怒视着那群贵妇人,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你们这些妇人,平日里只知闲言碎语,以诋毁他人为乐。我姐姐二嫁又如何?她品行高洁,心地善良,哪一点比不上你们?”
一位贵妇人被陈珏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仍强装镇定地反驳:“你是哪来的毛头小子?这是我们妇人之间的事,你莫要多管闲事。”
陈珏冷笑一声:“我是陈珏,陈葭是我最敬重的姐姐。你们这般羞辱她,就是与我为敌。你们口口声声说女子要守节,可你们自己又有几人真正做到了心怀慈悲、宽容大度?不过是一群心胸狭隘、以身份地位论人的浅薄之人罢了。”
贵妇人的夫君们听到这边的争吵声,纷纷围了过来。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陈公子,这是女眷们的聚会,你一个男子如此莽撞地闯入,还对我家娘子这般无礼,似乎不妥吧?”
陈珏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义正言辞地说道:“尊驾就是这位夫人的夫君吧?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若此时不出面,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姐姐被这群长舌妇肆意欺凌吗?您作为一家之主,难道不该先问问您的娘子,为何要在此处恶意中伤他人?”
那中年男子被陈珏的话噎了一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却仍强辩道:“我家娘子不过是遵循礼教,说说事实罢了。二嫁之人,本就易遭人非议,这是常理。”
陈珏向前一步,气势更盛:“常理?这是什么歪理!您所谓的常理,就是纵容您的娘子毫无根据、毫无怜悯地去践踏他人的尊严吗?我姐姐的婚姻之事,自有她的苦衷与无奈。她在困境中依然坚守本心,她关心百姓疾苦,乐善好施,她所做的一切,比你们这些只知空谈礼教的人高尚得多。”
瘦高个男子也站出来帮腔:“陈公子,你莫要激动。这女子的贞洁名声关乎家族颜面,我们也是为了维护礼教纲常。”
陈珏怒目圆睁,大声驳斥:“你们口口声声的礼教纲常,实则是你们手中的利刃,用来伤害无辜之人。我且问你,若今日被如此羞辱的是你的姐妹,你还能如此淡定地说出这番话吗?你们只看到了所谓的二嫁之名,却看不到我姐姐背后的坚韧与善良。”
他扫视众人,目光如炬:“你们之中,有谁能保证自己一生从未犯错?有谁能保证自己的家族从未有过任何不堪之事?若是只因一次婚姻的变故,就要将一个人彻底否定,那这世间还有何公平正义可言?”
一位贵妇人尖声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只是遵循礼教,维护女子的贞洁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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