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是一个年轻男子。
不知为何，萧寒觉得此人竟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像是在什么时候。
和他接触过。
但具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萧寒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反倒是赵清雀看见鸾破空。
脸色先是一沉，神情接连变化。
萧寒没多想。
还以为是凤凰氏血脉，和青鸾氏血脉相遇，本身就会这样。
据传在上古洪荒时期。
神兽青鸾，本是凤凰一族的变异分支。
二者实力相差并不大。
当时四大神兽除了神龙，玄龟和白虎外。
最后一席位置。
到底是凤凰还是青鸾。
两大族群曾发生过惊天动地的战争。
最终凤凰略胜一筹，成为四大神兽之一。
自那以后，青鸾和凤凰的关系，便一直势如水火。
这一矛盾，一直延续到了氏族内。
凤凰氏和青鸾氏的矛盾，也由来已久。
这时，鸾破空似乎察觉到了萧寒的眼神。
他迎着萧寒眼神看来。
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走过来，看着萧寒。
“萧青帝，好久不见。”
萧寒愣住，他没想到鸾破空还真认识他。
可他，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了。
还没等萧寒说话。
赵清雀突然横跨一步，拦在萧寒面前。
眼神警惕地瞪着鸾破空。
鸾破空瞥了赵清雀一眼，玩味一笑：“居然是你？”
“那一次，你好像才觉醒凤凰血脉吧。”
“一转眼，都到和我差不多的高度了，很强的天赋啊。”
听见这话，萧寒更加疑惑。
他轻轻拉了下，赵清雀的玉手。
走到女人面前，直视着鸾破空的眼睛。
“我们见过？”
他问道。
鸾破空讶异了一下。
咧嘴一笑道：“我差点忘了，那会儿你已经昏迷了，应该没见过我。”
“但你女人，却是见过我的。”
“对吧？”
鸾破空看向赵清雀问道。
赵清雀道：“我当然认得你。”
“萧寒，他就是域外战场咒府之主，最后死在你剑下后，隔空召唤来的高手。”
“当时你已经昏迷，他要对你动手。”
“幸好老天师在关键时刻赶到。”
“否则，你当时就……”
赵清雀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一次，是她最自责的时候。
因为她的无知，差点害死萧寒。
同样的，她对那个差点杀死萧寒的人，印象也格外深刻。
正是眼前的鸾破空。
听赵清雀说完。
萧寒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身上，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很可惜。”
鸾破空遗憾道：“当时为了保险，没继续对你下手。”
“早知道，你会这么难缠。”
“当时拼着被老天师重伤，我也应该杀了你！”
鸾破空用最平静的语气。
说着最狠辣的话。
萧寒笑了笑，语气冰冷道：“好啊，等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杀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