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中,原本被言灵洗去的色彩重新浮现原样。
酒德麻衣摇曳着她那魔鬼般的身姿,慢悠悠晃到了路明非面前,然后一双藕臂搂住了路明非的脖颈,然后贴了上去。
路明非连忙朝后仰:“你干嘛?”
酒德麻衣媚眼如丝,轻轻在路明非耳旁呼了口气:“那么害羞干什么?尼伯龙根之中又不是没干过。”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词语,我们在尼伯龙根干过什么?”
“什么没干过?”酒德麻衣的睫毛挠得路明非面庞发痒。
路明非双手高举行法国军礼表示你赢了,自己不是这个女流氓的对手。
谁知酒德麻衣并不打算放过路明非,而是歪了歪头,语不惊人死不休:“携秀阁诶,不做点事情岂不是不太符合这名字?”
“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携秀阁能是什么意思?”
“不解风情的男人是没人喜欢的。”酒德麻衣露出千娇百媚的笑容,“携秀阁,也可以是撷秀阁,我记得你们国家的人总喜欢玩一点谐音梗嘛。”
“看,那边,有初代种。”路明非突然神情严肃起来。
酒德麻衣一个愣神,下意识摸向大腿内侧的匕首,然后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路明非抓住机会从她的臂弯处钻了出来。
“小白兔不听话了呢。”酒德麻衣哪里不知道是被路明非忽悠了,她眼神幽幽,像极了深闺怨妇。
这么多年来只要老娘忽悠男人的份儿,哪有男人能骗老娘?
酒德麻衣有点气结。
路明非白了一眼:“说的我们很熟一样,这是咱们见的第二面吧。”
我和您相见过很多次了。
酒德麻衣心中一缕念头划过,不过表面上她还是那幅轻浮娇媚的样子:“你在这里对我做什么,那边的苏晓樯都听不到哦,妇目前犯,刺不刺激?”
“那刺激的不该是你吗?”路明非说完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被绕进去了,“而且有什么好刺激的,我跟苏晓樯有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
“比黄金还真。”
“是吗?”酒德麻衣眉宇间展露出诱人的风情,接着念了一首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这又是什么?”
“朱熹的一首诗,一会儿你们的下一站壹鉴堂名字的由来,临时给你补补课,让你在她们面前有点面子。”
说完,酒德麻衣冲着路明非的手背突然袭击了一下,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然后化为了一道黑色魅影,消失于远方。
“这妖精……”
路明非看着酒德麻衣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虽说有小魔鬼路鸣泽的担保让他能放下一些警惕,可他仍然不太明白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路明非,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路明非转过头,小天女站在远处冲着自己招手。
“来了来了。”
路明非小跑了两步,来到众人之中,此时苏晓樯几人正朝着东侧的水街拍照,从携秀阁处眺望而去,水街的两侧亭台密布,青砖、小瓦、马头墙、小桥、流水、画舫,充满古典和风雅的元素整合在远处的亭台楼阁。
“那边好多画舫哦。”柳淼淼发出了惊叹的声音,眼前古色古香的场景一下子惊艳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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