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游戏,又有修复织锦,又有替妖怪们寻找自我、解除执念的内容,而那五色丝内又饱含了妖怪们的各种情感……”
“这相当于是我们的主控以丝线为纸笔,留妖影于锦缎之上。”小姑娘伸着两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故织影于锦——”
“《织影记》。”
“我们这游戏,就叫‘织影记’好不好?”
“我觉着这名字还挺形象的,也很有点意思。”许意迟话毕眼巴巴盯紧了屋内众人。
“某种角度上来说……甚至还能关联上我们构想好的那个宣传片。”
——织影于锦,复形为戏。
“山主”与那汉锦精魄牵着被五色丝控制住了的傀儡,傀儡们又控制着由锦缎制成小布袋偶们。
但到最后,偏生是这些布袋偶们身子底下藏着的那一只只手,收集齐了控制着傀儡们的五色丝,修复了小布袋偶们身上的制衣锦缎。
他们在“山主”与汉锦精魄所设下的局中。
却又是那个真正的“破局之人”。
——这不正好套成个圈,还圆上了?
小姑娘想着愈渐睁圆了眼睛,那头安卿敲着键盘的两手循声一顿,把自己瘫进了椅子的陆时年闻言也略略掀了眼皮。
杨雁安切开最后一块月饼扔下塑料小刀,白妙妙原地懵了懵,继而嗷一声蹦跶着扑住了那刚开口发言的姑娘。
“天才小意!我就说你在这方面绝比是个天才!”汉服姑娘挂在许意迟脖子上吱哇乱叫,“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怎么装下的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它平常咋就不能跟你做游戏时一样灵光!”
——她这脑袋平常但凡再多灵光一点,她们也就不用每天都紧盯着她,尽可能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远门了。
嚎完了的白妙妙目中憋不住现出点点嫌弃,她们工作室的这帮人也是真怕自家许大制作哪天一个不慎,就给她自己转头卖了。
刚听到两句夸奖,扭脸便又被人狠扎了一刀的许意迟膝盖微痛,继而摸着鼻子默默转过了脑袋:“嗐……这可能就是命吧。”
“无情的命。”
“呵。”听出了她话中推锅意味的汉服姑娘送了爪子,放开人又回身看向了那聚精会神翻着合同的杨雁安。
后者感受到姑娘们灼灼的视线,牵着唇角抬了抬眉梢:“不错,挺合适的。”
“我刚把这名字添进合同里面了……你们要不要来看看?”
“好诶!杨老师万岁!”得了认可的姑娘们抚掌欢呼,遂冲上前去好生查看过被人补充好了游戏名的合同,在小萝莉的示意下抄起了她刚分好的那几块月饼。
今日在文化馆与杨雁安举饼庆祝的感觉,跟那日在琴行跟兰雪声分月饼时的似乎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