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牌为什么叫桥牌?据说桥牌比赛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由俄国的移民们以“俄国四人牌”的名字开始的。
住在莱斯特郡的两家人,因为喜欢这种比赛,每天晚上轮流到对方家中去比赛,在他们两家之间有一座必经的但有坍塌危险的旧桥,夜晚过桥就更危险。
经过此桥去打牌的那家人回来后总是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唉呀,谢天谢地,明天晚上该转到你的桥(牌)了”。这句话就成了口头禅。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干脆就成了“桥牌”。
从桥牌的游戏性质来解释,桥牌,一张桌,四个人,两个战队,比赛双方自始至终都围绕着“搭桥”和“拆桥”进行明争暗斗。
既然马克说在打桥牌,那必定需要至少三个证人。
“和本地酒厂的凯西·哈珀厂长,还有他们的销售经理,会计一起玩,边喝酒边玩,在货车司机俱乐部大厦中的三楼玩,喝醉了,天亮醒来后我直接去警局上班,你今天早上看见我了,就是这样的。”
“你几点钟去的货车司机俱乐部大厦?”
“昨晚一下班就去了。”
罗夜紧逼,马克丝毫不生气,他很配合。
“这是我最爱的人,她是我最爱的人——”马克说完,又开始抹眼泪。
“马克副警长,控制下情绪,你先回警局吧。”
马克离开后,罗夜问居委会主任:“你昨天最后见玛里·海耶斯时间是几点?”
“晚上九点。”
“马克副警长回来过公寓吗?”
“这倒没看见,我问了楼道管理员,他也没看见马克回来。”
“好的,谢谢您,乔治亚·萨莫拉主任,谢谢,您先忙吧。”
罗夜在外头说话的时候,屠格涅夫已经进了511房间,“有什么发现没有?”
“死的很安详,没有外伤的痕迹。”
“你怎么知道?”
“自己看吧。”
玛里·海耶斯全身赤裸,只盖着一条薄薄的绿色毯子。
“别盯着尸体,开始检查吧。”
“我是特警,不是刑警。”
“你现在是库尔斯克镇警察局的警察,别只管领钱不干活,从阳台开始检查,你查看阳台,我检查洗手间,卧室,厨房——”
两人开始勘察现场。
初步结果出来,没外人强行进入,没有打斗痕迹,死者身体看不到任何的外伤,死者就像是在梦中睡过去的。
“房间内没发现药物,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身体健康的人,能把男人扛起来摔,不大可能是猝死吧。”
“她会打呼噜吗,打呼噜的人容易被气管堵死而死亡。”
“这要问马克了,他最清楚,接下来得找法医了,我们的法医神秘失踪,找纳克鲁斯局长吧,县警察局才有法医。”
哪曾想到,纳克鲁斯在电话里咆哮,这两天县城连出几个命案,一个接一个,法医根本忙不过来,两个办法,等两天,或者,你们自己想办法。
罗夜感觉头大,玛里·海耶斯的尸体被送进县医院的太平间暂时冰冻保存。
“没法医难搞啊。”
“罗夜,你帮我的手下缝合伤口的时候很利索,玩手术刀玩的那么超然,你——”
“别说我,我可不是法医,懂一点不入行的技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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