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儿哀嚎一声,忽然雾气腾腾,她不见了。
可此时的王墩子不敢追出去,吓得瑟瑟发抖,心快跳出来了,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回到大伯家,告诉他经过,说啥也不敢去山上了,不想做护林员了。
可他大伯父一家人没人信他,以为他病了,说胡话,找大夫给他看病,大夫号脉号后,说他惊吓过度而已,不碍事,开了一些安神药,嘱咐他们按时给他服,几天就好,背药箱走了。
大伯父让他吃点药回去,面色凝重,严肃认真的告诉他,山上没人巡山可不行,这可是村委会对他的信任,这是一种责任,可不是儿戏。
可王墩子快吓死了,死活回去,他害怕妖精报复自己,歇斯底里的喊着,近乎疯癫,大伯母和堂哥不满的看着他。
刚开始,伯父以为,他嫌当个护林员又苦又累,晚上孤苦伶仃的,日子孤独,不想干了,在撒谎,他了解他,以前就是这样,他不喜欢干的事情,就会撒谎,演戏。态度决绝的让他回去巡山。
王墩子急得直撕扯自己的头发,大喊大叫的。
“”我就说过,这就是一个累赘,本来想着给他找这个工作,他安心上班,慢慢赚点钱,自己讨老婆的,可你现在看看,烂泥扶不上墙啊……俺的娘啊!这以后可推不出去了……
”王墩子的大伯母冷脸对着自己的老伴发牢骚。
“娘,您不要跟这种事人生气,都怪俺爹,他就是偏心,对他这个侄儿,可比我这个亲生儿子都好……不分里外拐……”
王墩子的堂哥王石头阴阳怪气,愤愤不平的说,母子俩窃窃私语的。
他的伯父苦口婆心的劝他回去。
王墩子急了,一气之下,回自己家去了。
他的伯母和堂哥松口气。
他的伯父跺着脚,唉声叹气的,只好自己去替他巡山了,想着他还年轻,不定性,等他想好了再说吧。
王墩子回到家里,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天黑后,把门窗检查了好几遍,又把一个桃木剑挂在门外,这是他老子的遗物,据说这玩意儿能辟邪的。躲在被子里大气不敢出,惶恐不安的胡思乱想。此时,外面除了偶尔的一声狗叫,就是此起彼伏,聒噪,让人心烦意乱的蛙鸣声。
王墩子很是紧张,墙上哒哒哒的钟表声,就像催命符一样,让他心慌意乱的,很是煎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过了很久,已经半夜了,外面没有动静,王墩子松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就算她是妖精,那一壶滚烫的开水倒下去,不死也是重伤了,还怎么害人,他决定明天去山上看看去。
这个时候,心力交瘁的他快困死了,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而此时,他伯父巡山后,回去睡了,睡梦中听到有人哭,还是个女人的哭声,一惊,爬起来,拿着那盏煤油灯出去,外面很是寂静,哪来的人。
他以为自己喝点酒,做梦了,还是听错了,苦笑着摇摇头回去了。却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又就着半个鸭蛋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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