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永远都别妄想和他相提并论,如果他的‘母亲’听到了……”
“不!我再也不会说那三个字了,永远都不会!我会把舌头拔下来交给您!”尽管武宛白并不知道那三个字在这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口中究竟代表着什么,还有那个‘母亲’,但和黑袍人相处的这段时间中,她知道这几个字的严重性。
说着她修剪漂亮尖锐的指甲已经将嘴角撕裂,她即刻就要向黑袍人展现她的忠诚。
纤细的手腕被抓住,黑袍人制止了她的举动,嘴角的血珠汇聚在一起,从她僵硬表情上掉落,被干燥的石灰地面迅速吸收。
“好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这点莫须有的小事而消失,即便是我也要万般谨慎的面对那位‘母亲’何况,你这张脸,怎么能算是失败品呢?”
苍白的手指从宽大的黑色外袍中露出,擦拭过武宛白嘴角撕裂的伤口,近乎温柔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真的,真的吗……我的脸……”
“当然是真的,大家不都费尽心力的想要人偶一样精致完美的面容,你就是橱窗里最美丽的模特。”
“如果橱窗没有被毁掉的话,我就是最美的模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毁了我的一切,他毁了我的全部!”
尖锐的指甲在白皙病态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武宛白此时就像一个疯子。
“恐惧会畸变成为愤怒的养料,愤怒会模糊你对死亡的恐惧,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你做的非常好。”
武宛白扭过脖子看着他隐藏在阴影中,苍白的唇:“愿望之神真的没有抛弃我,还会再次完成我的愿望吗?”
她好像感觉不到眼球的干痛,紧紧盯着对方,迫切的、不想要错过对方任何一个字的回应。
她看着嘴角缓缓提起,绷开一道道鲜红的裂痕,一张一合:“当然,希墨洛斯早已将你抛弃,你为什么没有发现。”
武宛白的下颚被掐住,她被迫将头仰成一个夸张的角度,粗糙的指尖点在她向外突出的眼球上:“你早已经丢失看到神的眼睛了。”
“啊!!”
…………
“这是什么东西?医生的笔记,还是病人的?”
魏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注射科室的每个角落,在个房间里耗费了几倍的时间与精力。
但是很可惜,这里的确发生过火灾,因为全部信息都被大火焚烧殆尽。
可诡异的是,这里并没有找到明显的起火点。
没有起火点,却燃起了大火。
并且新闻报道的起火点是注射科室,非常笼统,具体的起火原因也没有报出,只有一个可能,医院出面公关压下了相关的新闻。